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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視到這一畫面的人也笑了,老許這臉呀,一陣紅一陣白,本來介紹一下這是自己人的,這當會兒把話生生地全咽回去了,趕緊地叫著林宇婧道:
「切換一下,與本案無關。」
……
對決,可能以任何一種形式出現,或許也應該包括四目相對。
此時餘罪就好像陶醉在這種與美女邀約的四目相接中,那種感覺讓他覺得很異樣,話說餘兄弟的確是個粗線條的人,對於男女之間的情愛更多是來自於島國的教育片,但他此時突然發現,若隱若現、欲言又止,比直接更撩人心思。
簡單地講,穿著衣服,比沒穿總是能給人遐想無邊唄。
早晨被叫出來,等車安裝好,午飯後才出發,來時老奇怪了,居然沈嘉文在港口等著他,反正時間尚早,沈嘉文邀餘罪到海邊坐坐,於是從午後開始就坐到現在了。期間兩個人天南海北地聊,餘罪從沒有和一位美女能聊得這麼投機,投機到他把拿手的本事都亮出來了,在監倉裡學的,啪啪一拍手,把毯子上裝飾用的小花變手裡了,沈嘉文一不小心,就遭遇獻花的場景了,又不一小心,被餘罪很鄭重的插到了她頭上。
她哈哈地笑著,似乎從來沒有這麼開心過,一笑兩排整齊的貝齒,二笑胸前洶湧的兩峰浪波,三笑全身婀娜的身姿,就在餘罪眼前晃悠,看得餘罪心裡忽上忽下,像七八級海浪在來回亂撞。
頭上插了朵花,沈嘉文笑著像給餘罪擺了pose一樣,問他道:「沒發現啊,餘二,老傅說你打架挺兇的,可沒現到還會討女人歡心啊。」
「嘿嘿,那當然,你要不是傅哥的女人,我一定追你。」餘罪很直白的道,連大哥的女人也打上主意了,他知道這一切都是假的,恐怕是美女心繫要運送的價值昂貴的貨物,對他不放心了。
可他還是忍不住心猿意馬,面前側坐著的沈嘉文穿著一身薄薄風衣遮著海風,秀出了來長腿與紅毯子相間顯得格外醒目,又是一笑,像春水綻綠,讓餘罪心曠神怡,不知不覺哈喇子就流出來了。
哎喲,真饞人涅。為什麼一看見美女,就想起往人口櫻桃小嘴裡塞那根玩意呢?餘罪強壓著自己的邪惡念頭,連呼罪過。
對於唐突,佳人似乎不介意,沈嘉文看餘罪的這豬哥樣,聽他這麼無恥,又是一笑道:「好啊,那……我可以考慮一下,離開他,給你創造機會?」
「真的?」餘罪眼一直,哈喇子真流下來了。
這直白的,臉都不要了,偏偏人家還說得一本正經,生怕你反悔似的。沈嘉文一眯眼,掩嘴笑了,不知趣到這種程度的男人也少見,而餘罪呢,像是被人拒絕了一般,抿著嘴,看著沈嘉文伸在毯子上的秀腿,猛咽口水,懊喪道:「就知道你看不上我……逗我玩呢。」
「呵呵,也不是,我覺得你挺有意思的。」沈嘉文安撫道,看餘罪不高興了,又哄小孩似的,捻了只紅通通的櫻桃,逗著餘罪,放在他嘴裡,餘罪賊眼溜溜,骨碌碌轉著:「真……好吃,再來一個?」
「再吃一個可以,不過貨一定得運到啊,我下半生的幸福可全靠你了。」沈嘉文又捻一個,臉帶笑意,不過卻很慎重地道。
「沒問題,來。你下半身的幸福包在我身上。」餘罪大張著嘴,沈嘉文卻是促狹地拔了頭上了花,扔進餘罪嘴裡,然後哈哈大笑了,餘罪拿著那朵花,羞赧似的嗅嗅,捨不得了。
哦喲,這餘兒真他媽不要臉,車裡等著司機孫羿看不去了,突然道:「哥,能找個東西把車窗遮上嗎?」
「怎麼了?有人發現了。」對方問,是那位一直隨行的。
「不是,我看著那位,我噁心。」孫羿指著餘罪。
「噢,忍忍吧,其實我也很噁心。」對方很有同感地道。雖然是人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