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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一鬨笑,都樂了,危險很遠尚不足慮,可對比一下樂子不少,張猛是傷害罪,熊劍飛是聚眾滋事,孫羿是非法窩藏槍枝,滑鼠是詐騙,豆包是盜竊。幾人看李二冬時,李二冬死活捂著不讓看,可不料越不讓看越勾引興趣,被眾人硬奪了,一看都笑噴了:涉嫌強姦、猥褻婦女罪。
這罪行和這貨的賊眉鼠眼說不出的契合,其他人忘了自己的罪行了,笑得肚子直抽搐,李二冬可憐巴巴求著許平秋道:「許處,能給換個罪行嗎?這太砢磣人了。我還沒饑渴到這種程度。」
「下次一定換,不過這次時間來不及了,先湊合著啊。」許平秋笑著道。這都能湊合,聽得林宇婧和高遠差點憋不住嚴肅的表情了。
再看許平秋時,許處長卻是踱步到了最後留下的那個人身邊,饒有興致地看著,餘罪被這麼多人看得很不自然,低頭亂瞅,像是瞅個地縫鑽進去,許平秋道:「需要給你現在訂一張機票嗎?」
要送神走了,看錶情沒有一點可惜,餘罪難為地看了眼,落在最後了,那是不好意思走,也不好意思站出去,難以回答時,許平秋像故意嘲諷一般,對著眾人說道:「你明明很平常,為什麼老是標新立異呢?這樣會顯得你卓爾不群!?」
對著眾人,可目標卻是餘罪,一干學員聞之,哧哧笑了,有人向餘罪做著鬼臉,有人向他投著斜眼,站著的餘罪成了全場的焦點,反倒全身不自在了。這時候,如果刺激得過一點,也許他會拂袖而去;可刺激的力度不夠,他又會躊躇不前,這是最傷許平秋腦筋的,他在斟酌著恰到好處的方式和力度,可臉上又是一種根本不以為然的隨意。
想了想,他還是採取了置之不理的方式,隨意地看了眼,像無關的風景一樣,扭過了頭,又回到了那群學員中間。這時候,滑鼠和豆包在交流著,兩人一擺頭,說定了,直上前來,一左一右,挾著餘罪,滑鼠說:「走吧,沒有你我們該多寂寞,是不是啊兄弟們。」
眾人一笑,豆包也道:「兄弟都墮落了,都有罪行了,憑什麼你旁觀呀?」
眾人又是一笑,看樣子餘罪就出局也沒路了,其實豆包和滑鼠拉著他並沒有怎麼費勁,那說明他還是傾向於滿足自己的好奇心的。到了前臺,餘罪稍一躊躇,許平秋在一旁笑著道:「餘罪同學,這個難度是很大的啊,和上次不同的是,只要進去,中途想退出來可能性不大,上次你都是靠別人接濟過來了,這次行嗎?可沒人接濟你呀。」
「切……」餘罪一揚頭,鼻子嗤了聲,刷刷簽上了自己的名字,招聘書一扔。
許平秋臉上蘊著淡淡的笑,一切到此,圓滿了。
從林宇婧手裡接到了為他準備的新身份。豆包湊上來一看名字,撲哧笑了,名字叫「餘小二」。滑鼠笑著一瞅他的罪行,牢騷上來了:「呀呀呀,給我們扣這麼重的罪,憑什麼他是搶奪,這麼輕?」
「去去……」餘罪轟著這倆貨,他掃了眼個人資料以及犯罪經過,很簡單,閉著眼強行記著,等睜開眼時,各人捋著全新的身份都差不多了。李二冬呲了倆門牙卻是異樣地看著他,餘罪一驚時,這貨卻是很好奇地道:「這名字起的不好聽,叫小三多好,嘿嘿。」
「餘不三才好,不三不四。」駱家龍接茬道。李二冬想和駱家龍親近時,卻被他趕過一邊了,直斥著不和你猥褻罪在一塊,別和人套近乎啊。
此時的竊竊私語,新身份、新任務、新環境,要是一個人受難的肯定恐懼,但這麼多狐朋狗友,興趣就壓過恐懼了。許平秋此時看了看時間,再喊集合時,那些人一骨碌起來,又站成了一列,資料是不能留的,被林宇婧又收回去了,許平秋這時候不和藹了,吼了一句:「張山,出列。」
人群裡啊了聲,張猛慢了半拍出來了,被許平秋訓斥了兩句,接著問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