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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忙叫住他,用英文問了下,雖說胸口上的傷是他處理的,但沒脫衣服,只露出半邊肩膀,他看不到什麼。但要檢查我身上其他地方的傷,我只好撩起衣服下襬,讓他檢查了腰上的紅疹子。
“沈夫人,你這是體熱導致的,最近是不是吃什麼不宜吃的東西了?”醫生問,“你體質不好,傷口十天了還沒癒合,不該吃的一定要拒絕。”
我將最近吃的東西都說了一遍,他沒發現任何異樣,說可能是我敏感性體質的緣故,給了我一支藥膏塗抹在患處,說是幾天就能見好。
然而事實上,幾天後,我身上的紅疹一點沒消退不說,還愈來愈多,傷口也沒有癒合,甚至還有發膿的趨勢。之前我一點兒都不著急的,這天早上起床換衣服,見紗布上有些泛黃,我心裡咯噔一下,真的急了……
月棠去了兩天便回來了,我問她什麼事兒,她說是家中母親生了病,她回去照看。沈毅這幾日也忙著,總是早出晚歸,每每回來時我已經睡著了,清晨走的時候我還在夢中。
“月棠,我這身上的傷好似不對,你趕緊去請個郎中來,不要那德國醫院的醫生,上次給的藥膏一點作用都沒有,你瞧,胸口的槍傷也不對勁。”我著急地說。
月棠上前來看,嚇了一跳,“好,小姐,我這就去!叫咱們蔣府的郎中來!”
分明只是叫她去找郎中,月棠卻驚動了我爹,還有沈毅。沈毅接到電話後,立馬從軍營中回來,這幾天忙著操練新兵,他原本是不該回家的,但擔心我,所以哪怕再累,都是日日回來。
我爹帶著上次給我看病的郎中白先生坐汽車來,那郎中依舊是一身長衫,山羊鬍子,帶一定氈帽,有模有樣的。豆呆臺劃。
“碧微,這事兒多久了?”我爹緊張地問。
“十來天了……吃了西藥,但是不見好。”我說。
“月棠你怎麼伺候小姐的?”我爹斥責月棠說,“這些事你不應該一早就察覺嗎?”
月棠抱歉地站在一邊,低著頭,“老爺,我……是我疏忽了!”
白先生放下藥箱,屏退了其他人,因為我是女眷,他不好獨自留在房內,便留下了月棠。白先生十分禮貌地說,“沈夫人,得罪了,請解開衣裳。讓老朽看看您的傷口。”
月棠上前來幫我解開盤扣,露出槍傷,還有起了紅疹子的地方。白先生剪開紗布瞅了瞅,眉頭緊皺著,幫我擠出了一點膿水,又開啟要箱子,在紗布上灑了許多藥粉,然後摘掉之前的紗布,換上新的。換上之前,他提醒我,“這藥粉會有些刺痛,請夫人忍忍。”
果然,那種痛像是被螞蟻咬一般!痛癢難忍!
換好藥後,月棠去請我爹進來,我爹著急問白先生,“小女兒傷勢如何?”
050:將軍會心疼的!
白先生淡淡說,“傷口未癒合,還有化膿,是體熱導致,也未曾消炎。所以傷口遲遲未癒合。”白先生看著月棠問,“不知這些日子,夫人都吃了些什麼?”
月棠一一道來,白先生也覺得並無不妥,連我爹都說,“這些食材都是進補的,有助於癒合傷口,可怎麼………”蔣家世代經商藥材。對醫理也是精通的。
“還請姑娘去把你說的這些東西都找來,看看是否其中出了問題。”
月棠愣了愣,被我爹一吼,她趕緊去拿東西。
“白先生,你是懷疑食材有問題?”我問。
“蔣家經營藥材,應該懂得有些藥材看似一樣,功效卻大為不同。斷腸草和金銀花,不可相提並論,只怕忙中出錯了。”
其實我心裡想的是,蔣碧微身體較弱,一直不好,抵抗力比較弱,加上這個時代的醫術比不上現代那麼先進,做個手術一個星期就可以出院。這個時代,不管是藥物還是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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