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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未動,心已遠。
去遠方吧!這彷彿一聲來自遠方的呼喚,輕輕撩撥你的心絃;又似是一句來自靈魂的催促,柔柔拉昇渴望遠方的目光。可紅塵的紛繁便同十丈軟絲,輕易縛住你的身,阻隔著遠方的夢。
那又如何,總有一種方式,讓我們遠行。
困住一個人的方式,無疑是殘疾和病痛。無論是史鐵生困於輪椅之間,還是力克、胡哲自出生便四肢全無,他們都彷彿是上帝的造弄者,承受著超於常人數百倍的痛苦。可身體又怎能禁錮一個人渴望遠方的心?就這樣,力克開啟他“不設限的人生”,史鐵生也在文學上找到精神昇華之路。記得史鐵生曾給他的偶像——美國短跑名將劉易斯寄去自己的一本書,劉易斯回贈他一雙跑鞋。後來劉易斯來到中國,第一件事是拜訪史鐵生。史鐵生笑說:“你送給我的鞋我也穿不了啊。”劉易斯則回道:“你送給我的書我也讀不懂啊。”記者便記錄道:《鐵生穿不了的鞋,劉易斯讀不懂的書》。如果缺陷即意味著不完美,那哪一個人不是被缺陷束縛?我們要像史鐵生一樣,即使被各種不利所禁錮,也要尋一種方式,讓靈魂遠行。
正如那棵飛不動走不得的樹,一粒種子,能讓“我”到達遠方。
銅牆鐵壁,無法囚著一顆渴望遠行的心。前蘇聯飛行機設計師圖波列夫囚於監獄,可他在獄中仍孜孜不倦地設計。終於,他的飛機翱翔於天地,護祖國一方淨土。逝世不久的前南非總統曼德拉身在獄中,即使這般田地,他也未放棄爭取種族平等的'鬥爭,甚至對著看守他的獄卒還進行反種族歧視的演講。二十七年歲月,在他出獄那天,黑人也迎來光明。
遠行,無拘形式,只因心向遠方。
我身處之地,青燈重疊,綠水環繞,彷彿與世外喧囂隔離,儼然一派世外桃源。可這也無疑是一種禁錮。遠方的繁榮、絢爛,像是一個耀眼的夢。可又有多少人,可以任性地“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你聽,考場上紙筆相磨的沙沙聲。你看,每個人眼中鎮靜又嚴謹的目光。是啊,我們正在用這種方式。讓我們走出這座小城,走向美好的遠方。
如果繁雜迷了你的眼,冗長囚禁你的身,你換一種方式執行,只因心靈已飄然而去。
流水清冽,風聲緩緩,宮殿巍峨,街市庭臺。
去吧,去吧,它們就在遠方,等你到來。
如今,我才幡然醒悟,原來父親的背影,才是我的幸福。
春日的早晨最是醉人,直能哄得人昏昏欲睡。我和父親走在青磚小巷裡,父親在前,我跟在後邊,不敢走遠。擦肩而過的都是些抱著熟睡孩子的人。他們抱著孩子的動作,是那麼的輕柔,那麼的小心翼翼,那麼的讓人羨慕。
我拉了拉父親的衣角,裝模作樣的'打個哈欠,舉起雙手,希望父親能夠明白我的意思。但父親只是輕輕握著我的手,然後又轉過身帶著我前進。
他留給我的只是一個高大到擋住我視野的背影,而我又是多麼依戀他的背影。
中午的太陽是那麼悶熱,直讓巷子裡的空氣也被悶出了一身汗味。青磚巷子裡,走著我和父親,他在前,我在後。就在一臂的距離中,我感覺到的,卻是與他相隔萬里的距離。
自從我上了初中後,心思便再未停留在過學習上,每日的得過且過是致使我成績一落千丈的原因之一。開完家長會後,父親便只是讓我思過,而後便又留下了背影,隻身走在前方。
我們就這樣走著,大家都默不作聲,耳邊彷彿只存在的,是太陽灼曬葉子而發出“咔咔”的聲音。
我是多麼討厭那個冷漠無情又嚴肅的背影啊。它彷彿掠去我們之間對話的權利,使我每一步都走的那麼沉鬱,那麼尷尬。
他的背影和著烈日便消融在了我初中時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