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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想去,那為何還要問這個問題,如果你不想去,大可以不去,姑娘莫非有什麼難言之隱?”我語氣變硬,似決心要一探究竟。
“話永遠都只能是話,想法也永遠只能是想法,這都永遠,都絕大不可能變成現實的。”語氣幽怨的她,不禁轉過頭來,深深凝視著我,似要將我看透。
慌張,不安爬上心頭,想回頭,卻又想更多的看穿這女子,好大一會後,才又說:“這世間萬物此刻都生長的如此繁茂,如此絢爛,為何你卻要將自己置於這個大好世界之外呢?”
“嗯,大好世界,世界大好,大的竟容不下我,它大嗎?”
不大不小的語言,引不起山河震動,卻深深撼動了我。
到底是什麼讓她如此悲觀的對待生活,又是什麼會讓她認為自己在這個世界上容不下呢?看著她那漸漸低迷,失神的眼睛,我不禁迷惘了。
第一次,我第一次不顧她的想法,趁她沒防備之下,果斷地將她的手納入我的掌心,並隨後對她說了一句:“跟我來,別反抗,”然後輕輕將她拉起,竟一骨碌似地向前奔去。
第一章 不只如初見(2)
剛一接觸她的手時,便傳來一陣冰涼之感,似剛從冰窖裡出來的一樣,冷的那麼不自然,讓我心驚一片,亦不由的想來她一個美豔女子,到底是遭受了一些什麼事情,這本讓心中狂熱的我不由一陣心涼。
想到這裡,我情不自禁將她的手抓得更緊了,不願放手,亦想給她傳輸一絲更多的熱量,讓她能夠更好的感覺到來自我對她的溫度。
或許,她亦有所感覺,竟生生的在我的掌下動了又動,扯了又扯。
此時的我,完全沒有顧及是否將她弄疼,因為我一直享受在這一美妙的奔跑旅途中。
我不願放慢腳步,因為我想讓她明白狂奔帶來的快感,體會那不顧一切向前衝,將重重壓力與不快隨意灑脫掉的那一份輕鬆與悵然,在追逐中奔跑,在奔跑中追逐,直到她說了一句:“夠了”之後,我才緩緩停下腳步,放慢飛翔的思緒。
“可有些許歡愉與暢快在心頭?”雖嘴上說的輕巧,實心上卻有些許緊張。
等著女子說出口的感覺,此刻對我而言,竟似這麼漫長又似這麼期待或失望。
也不知道是否會讓她認為會有所觸犯,然後陡然與自己翻臉,不來由的,臉上竟似抽搐了一陣,眼睛望著她,期待著她那或輕或重,或厲或嚴的回答。
她似有察覺,抬頭一望,竟將我那滿滿含有不自然之態看在眼裡,然後眉角微微揚了一下,但無疑的是,她的眼中較剛才多了一絲星光與皎亮,或許她亦有感知到,我對她的無禮舉動會引起她自己的反感與斥責,但她此刻保持了沉默,讓滿懷期待的我恁是在心上吊了一口氣。
唉,不由它想,又說道:“世界真的好大,真的都容我看不完,賞不盡,不是嗎?”我試探性的問道,欲想一語道破,可又深有後怕,故選擇慢慢的深入之法,欲析出她說話之因。
“大嗎?它容得下花,蟲,草,木生長,卻容不得人生長,又豈來的大字一說”女子似大有不滿我說話的意思,欲讓我下不了臺,此時她:眼眸一轉,眼中一抹揶揄之意陡現,似笑我這等痴人還沉在其中。
見此,我心下一驚,只為她那有悖於常人的言辭與說法。
人自古以來,便自號萬物的主宰,人要與天爭高,與地比寬,卻為何在她言中這世界竟容不下人呢?不解與疑惑充斥著我,脹得我猶如怨婦一般,眼神古怪,連口型都變得有點異常,說道:“姑娘這話何意?”
“人逃不過命運的枷鎖,生來便是被拘束著的,猶如死物一般,何來其為存在人,又何為其這世間容得下人。”女子語言頗消極,亦似早已看透這世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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