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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年累月下來可不就積少成多,結成了厚厚的繭……耿綠琴心裡忍不住寒了一下,還好她是女的,還好她雖然是某四的小老婆,但是大小也是個主子,不幸中的萬幸啊。
胤禛不著痕跡地打量了她一眼,淡淡地道:“私下沒這麼多規矩。”
“禮多人不怪麼。”耿綠琴十分順嘴的就回了句,然後灰常想抽自己一嘴巴子,這是誰呀?這是雍正爺啊,是讓她這麼開玩笑的嗎?
“嗯,說的倒是不錯。”胤禛輕輕地哼了一聲,“這麼些年倒也沒見你怎麼上心送人禮。”
耿綠琴心說:所謂沒有二心不起五更,送的禮多,那證明心越虛,老孃這樣足以說明咱人品的光輝度!
“怎麼,不認同?”胤禛微微挑眉。
“奴婢不敢。”
“哦,是不敢啊。”
幹嘛幹嘛了某四,你是越來越愛挑老孃的刺兒了,整個兒一刺頭了都快。
“爺,奴婢是哪裡惹您生氣了,您告訴奴婢,否則您說半天奴婢最後還是一頭霧水什麼也搞不清楚,結果您更氣,這事划不來。”耿綠琴不知不覺地放低了身段,口氣帶了幾絲撒嬌與親暱。
哄吧,誰說只有女人要哄的?明明有時候男人比女人還需要人哄啊!
胤禛瞥了她一眼,心裡哼了一聲,嘴上說:“心裡什麼都明白,就喜歡揣著明白裝糊塗。”
“那爺可冤枉奴婢。”有時候老孃是真不明白你丫的在想什麼,上一刻萬里無雲,下一刻陰雲密佈電閃雷鳴的,那就是六月的天,小孩的臉,說變就變啊,這晴雨表不好掌握呢。
“聽說你這射獵之術學的不怎麼樣啊?”胤禛彷彿漫不經心似地說。
耿綠琴心裡頓時就緊了,這個事吧,它還真不太好說。
最後,她斟酌著開口,“其實,奴婢也知道九爺的射獵技術不錯,可是,有時候才高八斗的秀才他就是當不了別人的師父,因為他不知道怎麼把肚裡的東西教給別人。”她頓了一下,接著說,“奴婢琢磨著,九爺就是這種人。”
胤禛笑了,手握成拳在唇邊輕咳了兩聲,壓下滿腔的笑意道:“你總是有得說。”
“奴婢是真的有認真考慮了。”耿同學做出一臉“我很冤枉”的表情來。
胤禛笑的更明顯了,“嗯,爺信你。”才有鬼!
“爺,弘曆他們還好吧?”
“好,就是吵著要見你。”
“哦。”她也想女兒了,也不知道等她從塞上回去小傢伙還認不認得她啊。
“他們你不用擔心,只管照顧好自己便是。”
“奴婢知道了。”
“過來,幫爺按壓下肩膀,趕了兩天的路有點兒子不舒服。”
耿綠琴走過去,一邊按揉他的肩膀一邊說:“爺自己的身體也要當緊些,事情是處理不完的,有時候還是得適當的休息一下,勞逸結合才能達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胤禛微微眯上眼,感受著她輕重適中的按壓,整個人都放鬆了下來,有時候,只是單純的聽她說說話,他緊繃的心都會得到暫時的舒緩。只可惜,大多時候這個女人總是很喜歡保持沉默,而他又不能強要她說話。
“爺在這裡會呆兩天。”
“哦。”關我毛事。
“得閒教教你射箭。”
耿同學的嘴角終於忍不住抽了,幹嘛一個兩個都非跟這射獵較勁兒不可呢?難道拿槍打獵就不是打獵嗎?也不能因為老孃我拿槍打的太順手,差點兒趕超老康就非得讓我轉過頭跟射箭糾結啊?
再說了,我不當時幡然醒悟,及時的收住手,沒超麼?
好吧,跟人老康的數目比只差了兩隻,確實是少了點兒,這個是得要檢討一下子的,下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