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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都下去吧。”
四四一聲令下,屋子裡只剩下了他跟耿綠琴。
他坐在椅中打量著自己的這個小妾,有點兒木,這情形了還不知道主動過來幫他寬衣解帶。
耿綠琴心裡直敲鼓,穿過來之前她小姑獨處,結果跑到三百年前來被人破處,這心裡著實地有點兒不平衡。
“站著做什麼,過來幫爺寬衣。”
NND,自己沒長手咋地?
耿綠琴懷揣著一腔國罵走過去,幫著自己名義上的丈夫,很快就要變為實質上丈夫的人寬衣。
靠之,這古代的對襟解著是不怎麼方便。
胤禛看著眼前的女人,明知自己今晚過來卻仍舊沒有花心思打扮,與他當日在宮中見她時幾乎沒什麼差別,只唇上略微地塗了硃色。
呼呼,終於幫這位大老爺除去外裳了,耿綠琴後退一步,“請爺歇息。”
胤禛饒有興趣地看著半蹲行禮的她,“爺歇了,你呢?”
“奴婢還不困。”耿綠琴完全下意識地回答,這倒也不能說完全是假話,這個時間點確實早了點。
胤禛伸手拉起她,“一起睡吧。”
囧!
耿綠琴在一種巨不真實的感覺下被傳說中面癱又冷酷寡情的四四童鞋給拽上了床剝光了衣服。
不過,在四四衝破那層代表貞節的薄膜時,耿綠琴終於忍不住暴露了她反動的本質,拳腳並用,差點兒就把未來的雍正皇帝給踹下了床。
廬山瀑布汗!
要不是四四童鞋及時低喝了一聲,估計就真被人踹下去了。
當時,耿綠琴被身上的人一喝魂回了一半,立馬想到身上這人是四四,未來的雍正啊,當下不敢再暴動,痛苦地任他破了自己的身。
是誰TMD說那種事是享受的?
簡直就是誤人子弟!
次日,耿綠琴童鞋扶著自己飽受摧殘的老腰下床,幾乎忍不住熱淚滾滾而下。
不就是差點兒把他踹下床嗎?至於這麼打擊報復嗎?一點兒也不體諒她這個新手上路多加關照,那是往死裡折騰她啊。
MMD,果然有夠小心眼兒!
耿同學的陪嫁丫頭春喜那就完全是另一種神情了,直說主子這下您可受寵了。
屁!
當時,耿綠琴暴想這樣說,可是她為了維護自己的淑女形象硬生生咬牙忍住了。
她一定會內傷!
給福晉請完了安回來,一整天,耿綠琴就躺在床上挺屍,簡直覺得生無可戀,痛苦死了!
侍寢果然是個體力活兒,小夥不行那是真抗不住哇!
正當耿同學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突然覺得身邊陷了下去,然後一個人就壓了上來,當時的第六感神經瞬間就驚醒了。
“胤禛——”孃的,有完沒完啊?早知道就乾脆踹下去得了,反正結果也一樣不樂觀不是。
胤禛淡淡地盯著身下的人,“敢直呼爺的名諱了。”
“奴婢有罪。”耿綠琴痛恨這個皇權的時代。
“在床上歇一天了?”
明知故問,這都誰害的啊。
耿綠琴特想衝著某人翻白眼,想到他後來的身份,生生的忍住了,孃的,她早晚憋出內傷來!
胤禛伸手掐掐她的下巴,發出一聲輕笑,翻身躺到了一邊,“睡吧。”
嚇死她了,以為他又要熬夜奮戰,那她真得考慮用暴力解決問題了,武力不能解決所有的問題,但能解決一部分的問題,最少能解決她不想侍寢的問題。
本來她已經快睡熟了,結果被某人嚇的精神無比緊繃,現在可說是睡意全無。
末了,始作甬者卻雲淡風清地對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