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鬼門澗陷落(上)(第1/3 頁)
羽林衛,清川皇城內城近衛軍,於內城東西南北共設四處大營,每營各萬人,各營設一名副統領,再設一名大統領,大統領麾下又設一親衛營一萬人,共五萬餘人負責帝都內城防衛。
——《大陸戰爭史軍隊篇·清川羽林衛》
且說在清川最北面的鬼門澗中這幾日的氣氛一直不同於往日,大戰的陰雲始終籠罩在城關上面。
城外三十里處,眾多的遊牧騎兵已經紮下營地,這幾日北方王庭更多的大軍也是源源不斷的進駐到這處前鋒營中,營盤綿延數里,保守估計也有六、七萬之眾。可是令池羽凌、蕭烈奇怪的是這陸續到來的遊牧大軍真的就老老實實的駐紮在鬼門澗神武大炮的射程外,期間也不見有任何騷擾或者挑釁的行為,一開始池羽凌還下令鬼門澗所有守軍除非敵人攻城否則不要理會,但現在看來這些擔心完全是多餘的。
而且更奇怪的是後續到來的幾乎全是精於衝鋒的輕重騎軍和弓弩手,攻城的步卒反而不多,即便鬼門澗不比聖安城城高牆厚但也是清川北境第一雄關,想靠主力是騎兵和遠端打擊的部隊就拿下此關也莫過於痴人說夢。可是城外的遊牧大軍中就連必要的攻城武器也是不多,除了最開始到來的幾具投石車和床弩之外就再沒有得到任何補充,而且那幾具投石車在無謂的轟擊了三、四天後發現效果不佳就再也沒有動靜了,其間給鬼門澗守軍造成的損失微乎其微,反而是城外佈滿了碎石,池羽凌和蕭烈看到這種景象也是樂享其成,畢竟這崎嶇的路面到時候會給攻城的敵人造成很大麻煩。
至於說擔心敵人可能派重兵在正面牽制住鬼門澗守軍,然後小股部隊伺機攀爬到周遭山脈的制高點居高臨下打擊城中清川軍士則更是沒必要,因為方圓數十里內面對王庭草原一面的松龍山餘脈全都是陡峭的峭壁,尋常軍士根本上不去。
“蕭兄,你說這次北方遊牧到底有什麼打算,這數萬大軍陳兵鬼門澗但卻缺少攻城部隊和武器,難道他們想憑這點騎軍來衝破我們的城防麼?”池羽凌站在城牆上面看著遠方的遊牧營盤說道。
“不知道,但是遊牧民族向來詭計多端,而且撤回來計程車兵已經證實了我翼騎大部被北玄王勾結遊牧坑害於關外了,也許他們還有別的陰謀也不可知啊。”蕭烈也是擔憂地說道。
“是啊,我們只好繼續加強戒備了,我們派出去回聖安城報信的兄弟估計今晚就能返回了,到時候是情況再告知帝都,等帝都援軍到來把鬼門澗與聖安城沿線聯絡起來,想必他們也翻不出什麼風浪,我們現在唯二要擔心的一是鬼門澗正面的敵軍大部隊,另一個就是已經叛變的北玄王,如果他在前幾日繞過了鬼門澗直接回了聖安城,留守的蒙副統領又不知道這個情況,我怕聖安城有失啊。”
“唉,我們已經派了翼騎士兵回去報信了,況且這幾日我們已經仔細搜查了身後方圓二十里的地方都沒有發現敵軍,我們又不能擅自放棄鬼門澗率大軍回師聖安,現在我們只能等傳令兵回來了。”就在兩位翼騎將軍在這計較得失的時候,殊不知他們派回聖安城的翼騎已經被早已埋伏在沿線的北玄王親衛盡數絞殺,所以在這‘第四次聖安之戰’中,聖安城直到城破才知道了北玄王已經叛變的訊息。
“但願如此,蕭兄,你可知今日是什麼日子?”
“什麼日子?”蕭烈被池羽凌這麼一問也是有些摸不著頭腦。
“今日乃是遊牧的血月祭,相傳是祭奠他們‘血月大帝’的節日,今晚務必讓兄弟們警惕一些,以防對方做出一些瘋狂的舉動。”
“哦?此事我確實不值,池兄不如給我講講,我願聞其詳。”
“史書記載那遊牧民族最鼎盛的時候也曾數大王庭部落聯合統治著遠超現在的大片疆域,最南曾到達我長江流域,向西更是與魘澤接壤,而這一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