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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凝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了。
她身上的花香氣息更加濃鬱,但香氣再重,也掩蓋不了纏綿過後曖昧的氣息。
玉凝身子沉重,她動一動都覺得疼痛難忍。
昨晚的記憶還很完整,她……她被不知是鬼是妖的傢伙奪走了初次。
男人彷彿不知道憐香惜玉四個字怎麼寫,一連兩個時辰,他都不知疲憊的征伐,玉凝現在不僅腰肢和腿痠痛難忍,私密之處也是火辣辣的疼痛。
玉凝昨晚哭啞了嗓子,眼睛也紅得像桃子一般,她勉強坐了起來,去看自己的身體。
此時的玉凝不著寸縷,身上並沒有衣物覆蓋,她的腰上,腿上,都有青紫交錯的痕跡,胸前也是一片青色。
玉凝的肌膚白,吹彈可破,比水豆腐還要嫩,稍微出現點什麼顏色都會很鮮明。
雪白的肌膚映襯著這些青紫交錯的痕跡,越發顯得她可憐。
這件事情絕對不能對任何人提起,哪怕白氏也不能說,玉凝心中慌張,她雙手捂住了臉,眼淚瞬間就湧了出來,淚水順著她瑩白的指縫往外落。
自己哭了一會兒,玉凝掙扎著下來換了身衣服,床上是一大片血跡。
她是初次,那個男人又不是真的人,雖然長得俊美,實際上卻像個禽獸,她身體被撕裂,床上血跡斑斑,到處都是血,看起來頗為滲人。
玉凝看著床上的血,又想起昨天晚上受的委屈,眼淚又啪嗒啪嗒的落了下來。
她擦乾淨眼淚後,將床上的被褥換了,才出去讓婆子給她送水來梳洗。
婆子看玉凝眼睛腫得像桃子一般,忍不住道:「四小姐哭了一晚上?」
玉凝的聲音微微有點嘶啞,和平常柔柔糯糯的嗓音不太一樣:「昨晚上做了噩夢,夢見我在水裡被水怪拉著,要被淹死了。」
婆子想了想園子裡那個湖,湖水其實挺深的,這兩天下雨漲水,恐怕更深了。
婆子道:「出了這樣的事情,小姐害怕也是正常。下次不要單獨再去水邊了。」
玉凝點了點頭:「我知道了,多謝嬤嬤關心。嬤嬤,今天我不去我娘那裡了,等下我娘醒來,你就說我昨晚染了風寒,不方便見她,怕染給她。」
婆子連連答應:「好。」
玉凝梳洗後,婆子又送了一碗粥和一碟小菜過來,梅花苑向來粗茶淡飯,玉凝昨晚緊緊握著手,不長不短的手指甲刺進了手心裡,扎得手心泛了淡淡血痕,此時去握碗,她被燙了一下,差點把碗摔掉。
不過,玉凝仍舊低頭抿了一口米粥。
溫熱的湯汁入了胃裡,熨燙了所有冰冷,那個男人全身上下真的沒有一絲溫度,就如死人一般,親密時某處也是冷的,如雪地裡冰凍的鐵塊,凍得玉凝全身都冰冷徹骨。
如果再來幾次,玉凝真怕自己會變得宮寒。
但她也找不到去怨恨男人的理由。
昨天瀕死之際,是男人救了她,倘若沒有這個男人,她可能被人害死,現在已經成了一具死屍。
他說,「救命之恩,以身相許」,玉凝一無所有,以身相許,怕是最適合的一種方法。
理智上是這麼想的,實際上,想到被撕裂的,痛苦的身體,想到昨晚被男人翻來覆去折磨的場景,再想起男人詭異的身份,玉凝真的很害怕這個男人,無比害怕。
她喝完米粥,嬤嬤把碗收走了,玉凝身體仍舊覺得沉重,又上床躺了。
外面,四隻小鬼沒見到玉凝如同往常一般出來,都急得抓耳撓腮。
藍鬼咋咋呼呼的:「昨天冥王進去,一晚上沒有出來,他倆應該成好事了吧?」
青鬼道:「她是被冥王盯上的王妃,如今長大了,冥王想要她也正常。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