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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皇后能安分守紀,和奉王斷了來往,他真的可以真心對待對方,而且讓皇后為自己生兒育女。
姜諭看薛王&ldo;面露傻笑&rdo;,使勁咳嗽了一聲,&ldo;大王,賊子抓到了,要見麼?&rdo;
薛鈞良這才回了神,也咳了一聲,掩藏剛才暢想的尷尬,道:&ldo;那就押上來,孤看看是什麼人物,能混到宮門口。&rdo;
很快那人就被押了上來,而且是被何忠何仁何義三人抓到的,三人穿著禁衛軍的衣服,五大三粗的推搡著被五花大綁的賊子。
那賊子竟是個白麵書生,被綁得嚴實,而且嘴裡還塞了一團布條,好像不讓他說話似的,不過賊子面色如常,一點也不像階下囚。
何氏三人被滕雲收服之後,並不願意當官,最後只求了禁軍的位置,願意近身保護滕雲。
滕雲愛惜人才,自然不願推辭,薛王愛惜皇后,自然不願駁了他的意思,於是何氏三人真的就這麼收歸在了皇后名下。
薛鈞良一瞧這仗勢,道:&ldo;你們三個這是做什麼?別叫人家說孤的禁軍虐待弱勢。&rdo;
三人聽了哈哈大笑,不過笑過之後才想到請安的時候,又連忙跪下來磕頭,他們動作很大,表情也憨厚,弄的薛鈞良沒轍,也就沒追究什麼。
倒是那賊子竟然沒有下跪的意思,何忠一腳踹在他的膝彎上,賊子才痛哼一聲,
跪在地上,看起來果然是白麵書生,手無縛雞之力。
薛鈞良道:&ldo;你們為何堵住他的嘴?&rdo;
何仁道:&ldo;陛下您不知道,這小子會妖術,他只要一開口,就能蠱惑人心,剛才咱兄弟三人差一點就把他放走了!&rdo;
&ldo;哦?竟有此事?這是孤不信邪,給他鬆綁,&rdo;
薛鈞良自然不信這種怪力亂神的說法,何氏三人親自給鬆了綁,把嘴裡的破布條拿下來,賊子這才揉了揉膝蓋站起來,仍然不拜見薛王。
姜諭在一旁喝道:&ldo;大膽,還不下跪!&rdo;
那書生冷笑道:&ldo;我不是薛國人,為何要跪他?&rdo;
薛鈞良也不見生氣,還是和顏悅色,只是慢悠悠磨蹭著自己的扳指,笑道:&ldo;那你是哪國的人氏,來薛國做什麼?&rdo;
書生語氣不見恭敬,道:&ldo;我曾經是滕國人,後來轉展到奉國,洺水灌城,不得不出了奉國,來到薛國。&rdo;
&ldo;哦……&rdo;
薛鈞良雖然面色不動,但是心下一驚,這人似乎話有所指,揮手示意屏退了左右。
姜諭怕是賊子的jian計,想在無人的時候刺殺薛王,所以寧死也不下去,薛鈞良示意他無事,留下了仍然不明所以,粗心大意的何氏三人護駕,其餘人等推出花園侍候。
等大家都退了出去,薛鈞良才道:&ldo;你是聰明人,孤已經聽出了你的意思……不過孤倒是有兩個疑問,洺水灌城,你為何來到薛國?你來薛國,到底所謂何事?&rdo;
書生道:&ldo;洺水灌城,雖不是大丈夫所為,但足見灌城之人有些謀略和膽識,可惜我深知,他身邊雖有武將驍勇,卻無文臣出力,若非如此,怎麼會錯失大好良機?&rdo;
薛鈞良不語,書生又道:&ldo;我來薛國,無非是想施展抱負,正如方才所說,在下曾經是滕國人,但滕國君王昏庸無能,任用jian佞,皇子篡權奪位屢不勝數,任誰都會心寒,在下又去過奉國,卻只被任命為縣官師爺,鬥膽說一句,屈才如此,是他王的損失。&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