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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鈞良沉吟了一下,&ldo;滕裳並不在京師,說來也不
知道獎賞什麼好,這樣罷……就把滕裳的獎賞恩賜給滕妃,讓她也好自為之,這次就先作罷,若有下次,孤定不輕饒。&rdo;
他說完,群臣跪下來山呼萬歲英明。
薛鈞良又道:&ldo;愛卿們說說,賞給主帥一些什麼?官爵麼,他已經是鎮僵侯了,再晉恐怕就要孤把這個帽子摘給他了,你們說,是不是?&rdo;
他說著,還指了指自己的冕旒。
大臣們心中都是一突,沒有一個人敢表態的,薛王雖然笑著,但是他的言辭曖昧不明,與其說是褒獎,還不如是諷刺,冕旒摘給臣子這種玩笑,怎麼能開得?
薛鈞良奇怪的道:&ldo;沒關係,你們倒是說說,不要這麼沉悶,這是賞賜,又不是貶謫。&rdo;
過了好久都沒人敢說,薛鈞良點了名,一個大臣才說,賞賜一些金銀。
薛鈞良好像並不滿意這個答案,&ldo;後陽啊,你說說看,孤改賞賜給鎮僵侯些什麼?&rdo;
薛後陽站前半步,道:&ldo;迴避下,臣弟以為,鎮僵侯既然愛惜將士,受將士愛戴,不如把這些金銀的賞賜化作軍餉,充作軍糧。將士能吃飽,能穿上抵禦刀槍的鎧甲,才能上下一心,鎮僵侯才能打勝仗,才能替大王立威。&rdo;
薛鈞良點點頭,&ldo;後陽說的好啊,你們聽聽,這才是真正能為孤分憂的人,孤不給他加官,難道要給貪贓枉法的贓吏加官麼?孤不賞賜他,難道要給陰奉陽違判上忤逆的賊子賞賜麼?&rdo;
整朝上下喧譁了一下,因為大家不知道這時候該說大王聖明好一點,還是說大王息怒好一點,口徑不一,都是慌了陣腳。
而薛鈞良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於是早朝之後,立了戰功的薛鈺沒得到封賞,反而被奚落諷刺了一番,倒是邊疆將士多了不少糧餉。
下了朝,薛鈞良沒有往回走,道:&ldo;改道,去看看皇后。&rdo;
宮人抬著步輦,往雲鳳宮去,路上卻碰到了滕淺衣。
滕淺衣盈盈拜在地上,寒冬季節穿的不算多,顯得楚楚可憐。
滕淺衣道:&ldo;淺衣蒙陛下厚愛,定然牢記於心,再不敢犯了。&rdo;
薛鈞良沒下步輦,道:&ldo;既然愛妃知道錯了,孤也不是刻薄的人,地上涼,起來罷。&rdo;
滕淺衣受寵若驚,旁邊的宮女把她攙起來,滕淺衣還做做樣子,差點摔倒,
只是薛鈞良始終沒下步輦,也只能被宮女扶一下。
滕淺衣期期艾艾的道:&ldo;陛下……淺衣親手備了些酒菜,陛下既然原諒了淺衣,那就懇請陛下移步,吃些謝罪的酒菜,如何?&rdo;
她說完,薛鈞良半天沒說話,似乎是在考慮,最後還是非常勉強的同意了。
薛鈞良移步到滕淺衣的宮中,滕淺衣早就準備了酒菜,雖然不見得是她新手做的,還有助興的絲竹歌舞,準備把薛鈞良哄得團團轉。
薛鈞良在滕淺衣的宮裡待了一下午,說起滕淺衣,雖然不算傾國傾城的姿色,但能迷的滕王團團轉,總有幾道手段,自小養在寵在宮裡,別管是不是真的那麼有權勢,氣質是小家碧玉不能比的。
而且滕淺衣最得要領的是,她會撒嬌。
哪個男人不喜歡自己的女人沖自己示弱撒嬌,尤其是薛鈞良這樣強壯霸道的男人,他喜歡享受金戈鐵馬的鐵血,同樣喜歡別人對他百依百順。
天色漸漸暗了,滕淺衣還以為薛鈞良會在他這裡過夜,但是沒想到又喝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