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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王為了皇后都受了傷,可見皇后的地位非同一般,她一個人隻身來到薛國,無親無故,自然要依附一個靠山,侍女湫水給她想了個辦法,皇后無疑是最好的靠山。
湫水是聰明人,跟誰爭寵,都不能跟鳳印爭寵,鳳印在皇后手裡,寧肯自己不被寵信,也要幫著皇后受寵,這才是明哲保身之術。
滕淺衣來到雲鳳宮,為的就是找靠山,所以心裡再不舒服,也不能發難。
薛後陽走後,薛鈞良也有些累了,他沒有勞力去抓刺客,但是勞心才是最累的,天天爾虞我詐,薛鈞良也會累。
他讓姜諭去了雲鳳宮,身邊沒有什麼更信任的人,也不叫人服侍,自己轉到內室蓋了錦被休息。
薛鈞良睡得不是很沉,他知道自己在做夢,可是又醒不過來。
他看見自己和皇后躲在土坑裡的時候,對方那種詫異不可置信的眼神,瑩潤的眼眸睜的很大,好像寶石一樣光彩流動風采逼人。
他把對方壓在地上,輕輕親吻著那人的嘴唇,順著嘴角吻著弧度優美的頸項。
那個人竟然出奇的安靜,一頭烏髮散開來,雙眸凝視著自己,甚至嘴角帶著微微的笑意。
薛鈞良只覺一陣熱流湧上來,好像要衝到他的腦子上,他這一輩子什麼樣的美人沒見過,只是沒這麼衝動過。
他伸手撕開那人的衣服,那人卻突然輕笑一聲,道:&ldo;你還記得我麼?&rdo;
薛鈞良抖了一下,因為這聲音很耳熟,卻不是皇后的聲音。
被撕扯的衣服旖旎的搭在身下人的肩膀上,凌亂的情景更是讓薛鈞良下頭髮緊,身上也燥熱了起來。
手順著光滑的頸項摩挲向下,那胸口上卻是一個拇指大的傷疤!
&ldo;滕雲?!&rdo;
薛鈞良猛地坐了起來,額頭上已經出了汗,他躺下的時候沒有脫掉外衫,此時已經被浸濕了,潮乎乎的非常不舒服。
而這些都不是主要的,最主要的是……那個怪異的夢。
薛鈞良明明夢見和自己的皇后親近,怎麼忽然就變成了一個男人,而且那個男人還是他最想殺的一個人。
滕雲就像一根刺,睿智、忠誠、鋒利、不可一世,在薛鈞良眼裡,這就是頭號的勁敵,殺之後快。
然而他卻夢到和這個男人歡好,因為看到男人乖順的樣子,下身有了反應……
薛鈞良臉色不太好看,叫來侍女給他換了衣服,擺駕雲鳳宮。
薛鈞良到雲鳳宮的時候,滕淺衣還沒走,這讓滕淺衣既高興又嫉妒。
眾人跪地迎駕,薛鈞良走上前去親手攙起滕雲,把他扶到美人榻上,讓他半躺半靠著,道:&ldo;怎麼樣,身體有好點麼?&rdo;
滕雲瞥了一眼旁邊明顯面露不快的滕淺衣,知道薛鈞良用心不純,一定又是借用自己的身份試探滕淺衣,他此時身體還沒有大好,也沒興趣跟薛鈞良周旋。
就點點頭也沒說話。
薛鈞良這才注意到跪在一邊的滕淺衣,道:&ldo;滕妃怎麼也在此?&rdo;
滕淺衣被點了名,剛要站起來,被湫水偷偷拉了一下,隨即又伏低身子沒有直起,道:&ldo;回陛下,臣妾是來探望皇后娘娘的。&rdo;
湫水的小動作當然逃不過薛鈞良的眼睛,一個奴婢倒是比主子更有規矩,真是稀奇的事情,要不然滕國這麼不堪一擊,除了滕雲,滕國只不過是個空架子而已。
如今滕雲死了,連滕裳也嫁給了自己的弟弟,薛鈞良不可謂不得意。
一想到滕雲,薛鈞良的面色就有些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