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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罪名給坐實了，抓他不冤枉。&rdo;

曲宋只提醒她這一句，怕曲悅靈氣受不住，立刻掐斷。

換血？

曲悅錯愕著直接問出來：&ldo;韭黃，你為什麼要換血？&rdo;

她看到九荒脊背一僵，心裡又是咯噔一聲，那些邪魔果然沒有冤枉他。

&ldo;你……&rdo;曲悅發現詢問他，還不如自己動腦筋去想。九荒這變異體質，本是令他強悍的，他換血幹什麼，根本毫無理由啊。

各個角度想一遍，倏然想到一種可能，曲悅心口砰砰直跳，詫異的看向他：&ldo;你……不只是靈氣裡有毒？&rdo;

九荒垂著頭，攥緊了拳頭。

曲悅難以置信，忽然想到那些靈珠花，她在剛與他認識一年左右的時候，曾聽他雕過。

後來，似乎就從她醉酒之後，就沒再聽他雕過了，繼續沉迷他的木頭。

曲悅試探著問：&ldo;你的毒，對我會有影響，所以你想換血？&rdo;

感覺自己的領地被侵犯了一般，九荒突然很惱怒，唇線緊繃，似乎在極力壓抑自己的情緒。

是了！

曲悅已經可以確定。

她幾乎要暈倒，雙手捂臉趴在膝蓋上，渾身都在顫抖。

想問他為什麼不肯說，瞞著她搞東搞西。

但她隱約又可以理解，他跟著師父長大，他師父就是個孤僻的怪人，對他的態度一直很惡劣，他才養成一副自閉的性格。

不但自閉，還很自卑。除了打架和做手工這兩檔子事兒，他對自己各方面都不怎麼自信的模樣。

曲悅還是要聽他親口說出來：&ldo;你到底有沒有學過那什麼涅槃法訣？&rdo;

&ldo;你怎麼知道？&rdo;九荒愣了愣。

&ldo;是我在問你。&rdo;曲悅緊緊盯著他。

九荒移開視線：&ldo;學了，我去找了鹿鳴山的毒醫，他教了我這套法訣。&rdo;

曲悅下顎繃緊：&ldo;那你實話告訴我，你做過沒有？&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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