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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芷再次發動驚人攻勢,“爹爹,你裝沒聽見,我說我要賜婚!給我和表哥賜婚!”
今晚本來很老實的馨月公主“噗嗤”一聲笑了。
堂堂東元大國皇帝的顏面蕩然無存。他端起酒杯坐回高位上去,眼角掃過一干人等,父親狼虎般銳利的眼睛無人敢招架,紛紛低下了頭,裝作什麼也沒聽到。
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我回來了,各位久等!抱歉!
☆、安能辨雌雄(二)
父親坐在那裡半天也沒說一句話,也不知他心裡在想什麼,有何打算。
我倒是覺得有些不對勁,按理說父親應該是不反對慕容芷和表哥在一起才的,今日為何他要這樣深思熟慮,還要橫加阻攔?
父親終於幽幽地嘆了口氣,說道:“既然你們兩廂情願,明天就去祭拜皇后吧!”說完,他放下酒杯,負手站了起來,“朕乏了,回去休息,卿等在此暢飲吧。”
本來我也想提前開溜,可是父親走了,我只得留在這裡,要不然會顯得冷落了表哥,於是,我又敬了表哥幾杯酒。
席間,我注意到吳天也悄悄離開了,隨後凌波公子發現了吳天離開的身影也亦步亦趨地跟在了他後面,可憐我也想跟上,但卻礙於面子走不開。
後來又想想,面子算老幾,真要到出事的時候再想今天為了面子而沒有阻止一場陰謀不就追悔莫及了,於是,我也趁大家把目光都集中在慕容芷和表哥身上,腳底抹油,迅速離開了,等我一口氣到達宴客廳外面的時候,一隻手拉住了我的裙子,我回頭一看,是杜衡,他的另一隻手裡還抱著一隻豬腳。
他見我注意到了他,就鬆了手,我看見雪白的裙子上被摸了一塊巴掌大的油漬……
“杜衡,看你乾的好事!”我指著油跡大聲質問他。
他啃了一口豬蹄,斯條慢理地說:“這還不都是你的錯,我之所以要抓住你是怕你扔下我跑了,而你之所以扔下我跑了是因為你忘了你說過要一起破案的吧,你說,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你個兔崽子,怎麼說都是你有理!”我又看了看那塊油跡,正好在屁股的位置,讓我這個公主顏面往哪放?
“沒關係啦!黑燈瞎火的,誰看你啊!”杜衡看出了我的擔心,邊啃豬腳邊吐骨頭,還支支吾吾地勸慰我。
我看著生氣,也不管沾一手油,把豬腳奪過來就扔了,“這是皇宮,是你隨便吐骨頭的地方?”
杜衡手裡沒了豬蹄,頓時少了一半的神氣,撅著嘴不服氣地問我:“那你隨便扔骨頭又算什麼?”
我無言以對,就拉著他的手說:“快走,一會就找不到人了!”
他滿臉不高興地跟在後面,我倆手上全是油,黏糊糊的,我又鬆開了他自己快步往左面的偏殿走去,剛才吳天就是衝這個方向走的。
繞過偏殿,再向後走去,就到了後花園,轉過假山,我們就看見了凌波公子鬼鬼祟祟站在花園花廳窗前張望的身影,於是,我立刻拉著杜衡躲到假山後面密切注視著他的行蹤。
如今已是深秋,百花凋零,院中只有幾朵菊花還苦撐著褪色的腦袋,不願意承認自己年華已逝,假山旁的曲柳揮動著著它柔軟的手臂,灑下片片鮮黃,院中小徑上也鋪上了厚厚一層金黃的落葉,秋風吹過,落葉席捲著飛向空中,發出沙沙的響聲。
待凌波公子進入花園花廳以後,我和杜衡也三兩步走到花廳窗前,將窗紙捅開一個小洞往裡一看,廳內並沒有人,我和杜衡又立刻穿過花廳,向後走去,由於花廳四周被花園圍繞,需再經過一個花園 ,才能到達後面的樓閣。
我怕行蹤暴漏,直接拉著杜衡飛上了樓頂,幾個跳躍,就看見了凌波公子貓著腰在一間屋子外面偷聽,我心中思量,平時凌波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