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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也青深有同感:「差別太大,嫉妒矇蔽了我的雙眼。」
何耀喜形於色,尾巴都要翹起來了,欠嗖嗖的說:「沒辦法,誰讓你倆沒有我命好。」
譚逸憤怒了,公然挑撥離間:「月姐,這小子太猖狂了,還不知感恩,你能不能斷了他的糧,讓他自己出去找吃的。」
林也青加入隊伍:「我舉雙手雙腳,一萬個贊同。」
明月配合他們表演:「好啊,反正我也不喜歡伺候人。」
何耀當即給明月夾了一片魚肉。
譚逸:「嘖嘖嘖,這機靈勁兒,就賄賂上了。」
「什麼賄賂。」何耀拿過明月的水杯,替她倒上芒果汁,「我這是在表明態度,我是個特別知恩圖報的人,月姐收留我,我很樂意伺候她。」
林也青「喲」了一聲:「有覺悟,有前途。」
一頓飯,他們耍活寶似的,逗笑明月數次,她恍惚間以為自己年輕了不少。
晚餐後,林也青叫明月鬥地主。
明月不太會玩紙牌遊戲,她推辭:「我打得不好,你們三個……」
何耀打斷她:「我負責洗碗,你跟他們玩吧。」
他也知道她的水平,於是叮囑那倆人:「你們讓著我月姐,不許欺負她。」
譚逸和林也青齊齊比出「ok」手勢。
明月:「……」
嶄新的撲克,在譚逸手間嘩嘩作響,年紀不大,手法卻非常炫酷,可見平時沒少玩。
明月不愛這類活動,只有偶爾朋友、同事差牌搭子時她才參與。
這會兒被趕鴨子上架似的拉上牌桌,第一手就是一副爛牌。
她是地主,乾脆利落的輸了。
「月姐可以啊,打牌第一把不能贏。老話說得好,頭把就贏,輸到天明。」譚逸開始說歪理。
林也青力證:「是真的,我每次開頭輸了,後面都會贏回來。」
明月實在是忍不住,吐槽:「什麼意思?你們覺得月姐是輸不起的人嗎?」
譚逸連忙說:「不不不,我們哪會這麼想。」
她洗牌技術也差,胡亂的和了一分鐘。
譚逸說:「你讀書時一定是乖乖學生。」
明月調侃他:「那當然,我可從來沒被學校通報批評過。」
林也青:「怎麼辦?我好想把臉藏起來,你居然記得我們的黑歷史,也太丟人了。」
明月慢條斯理的理著牌:「其實挺好,你們的學生時代過得精彩,以後回憶起來十分有趣。現在想想,我都沒什麼可對別人說的,是個遺憾。」
譚逸拿到地主,他出了一張單牌:「不可能沒說的,你肯定是你們班的班花,喜歡你的男生一定也特別多。」
林也青意會,這是助攻何耀的一個切入點,她好奇問:「你還記得當時有多少人向你告白嗎?」
「沒有明目張膽的告白吧,我們那幾屆還比較規矩,男女同學大多都只是偷偷摸摸的有好感,基本上全部精力都花在學習上。我也不是班花,我們班上還有更漂亮的女生。」
林也青「切」了一聲,「太假了,不信。」
譚逸:「我也不信。」
「真的,人家可以說是女神了。你們應該聽說過她,是咱們學校的名人,考了電影學院,雖然現在演的戲都是小配角,但好歹也是個明星。」她覺得自己也是閒的沒事才說這些。
林也青知道這人:「哦!她叫司琴,對不對?」
明月:「對。」
譚逸不關注娛樂圈,一臉懵:「司琴是誰?」
「說了你也沒印象。」林也青拿出手機百度出照片給他看,「喏,就是她。」
譚逸欣賞完,評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