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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樣”
“哎呀,怎麼這麼快就看出來了,看來這番功夫也不強啊!”我向他示弱著,像我這種能被他一眼看穿的貨色,他不免還得在心裡輕掂量下吧!我遠沒有我父親的天才,我是一個再自然不過的普通人,在他面前壓根就跳不起什麼么蛾子。
“遇到仇人,臨危不懼,還能談笑風生,你不簡單”說完正眼瞧了我一會,見我不開聲,轉口又說道:“心思縝密,口調油滑,暗自在算計什麼?”。
似乎我是遇著一個高人了,偽裝我終是低了他一等。原來“無聲遠是勝過有聲”的!“有聲”說的太多不免暴露的也就越多,也越是苦了心思去圓那句話,而在關鍵處“如何隱藏自己”漏了餡。人不是靠語言去偽裝的,是要靠別人去相信的,就像他一樣,虛實莫測,似是一眼就能明白是個心機頗深之人,平常人不會靠近他,但想利用他的人不正是求之不得嗎?以心機藏心機,本是不測,何來拆穿!我就是表現的太想讓人相信了,在人前表現的沒有心機,可我卻忘了,“猜忌”是人的天性啊!即便是再朗風清月的人,或事,終會有“三人成虎”的時候。終止“猜忌”的本就不是努力去證明自己,那隻會讓自己越證不清,只有讓“猜忌”成為“猜忌”它才不會再是“猜忌”。一眼見明的事物,總是讓人覺著背後藏著點什麼的會引人去戳破,而黑白相融,虛實相生不正產生了萬物嗎?虛虛實實也正因為兩者皆有,才有了洞明卻又莫測的奇妙。人雖說在這片虛實之間,以“虛”探人,卻像的是以“實”作結啊!而我恰恰相反了,讓他抓了個以“實”探“虛”。
明白了這一點,心氣一高:“鎮定自若,暗珠明投,敢情這聲‘哥’得改口了,‘師傅’可得接受?”依舊調皮了一句。奉承永遠是個好聽的話,即便是不愛聽的人,也會樂呵的。更何況我這句話本就有分量,他確是當得“師傅”二字。
“可有算到我會怎麼逃?”我起身轉悠了一下,實心眼卻鬼得很,時刻在注意著他的動向。許是他還真就不放在心上,任我東西南北風,他依舊是棵不動松。看他這麼放心的樣子,我也就更大膽了,走到之前被他關上的窗戶前,站在那手向前推著,還不時返過頭來說道:“我開了啊!”慢慢的一點點的向外推著。
“可要我幫你關上這扇門?”我承認他真的很高明,一語就道破了我的心思。推窗戶是假,引他過來才是真,那徑直而開的大門可是再好不過的逃生之處了。其實,跟這樣的對手較量是很無趣的,招招制敵,但又招招落敗。全然不讓人有一絲主動性和勝算。即便輕鬆來得快,也終是少了參與感!明說是與他這種人再好不過的相處方式。
“兜兜轉轉了這麼久,突然發現我壓根就不用逃了,是嗎?”我用手撐在桌子上,眼睛盯著他。這一次我終於嚐到勝利的甜頭,臉上也不由浮上一笑“和我父親有仇也只是個幌子吧!但你心裡存著芥蒂,不能原諒我父親,剛才還真是有點害怕倒真糊了腦子,我忘了這是‘臨雀城’,應該是屬於‘風丘靈國’的屬地才對!而你又是‘雀’,張玄這個名字雖久不存於這方世界24年,名聲卻還是在的”。
“你知道?”他不禁露出了些許訝異,過了一會又道:“也是”。
可不也是,24年都未出現過的“稜梭”,上次是帶走了我的父親,如今這次是帶回了我。一去一回,方向雖不同,但境遇卻都一樣。可恨,現在站在他面前的就我一人,想想也是明瞭了。
他落落的寡了幾個神,我知他是想起了些許過往才道:“我爹可沒朋友,你的幾個表情可假了!”我橫了他幾眼,心裡不免想起父親說過的話。我有心傷他,雖也怨不得人,可心裡總有一股氣,見他安好也沒回聲的才又道:“我父親一直記著當年的事,還時常念著,不知‘靈國’後來可好?”。
‘靈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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