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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過身背對程珊，良久，輕聲道：&rdo;那又有什麼好瞧的？&rdo;

程珊口吻更似喃喃自語：&ldo;是啊，有什麼好瞧的？可我就是想知道。&rdo;

韓珞又不禁轉過身：&ldo;想知道什麼？&rdo;

程珊微仰著頭望向韓珞雙眼，隱約察覺到他故作鎮定的眸光中有波瀾湧動，不知為何心中隱隱作痛，輕聲一嘆，道：&ldo;想知道師父當年，受過怎樣的苦。&rdo;

韓珞屏息靜默良久，終於恢復了從容冷定之態，自嘲似地一聲苦笑：&ldo;那不重要，重要的是罪有應得，付出過代價了也就過去了，於這世事而言不過塵埃一粒。&rdo;

&ldo;我管它對世事而言算什麼？&rdo;程珊不假思索道，&ldo;對我很重要。&rdo;

第74章 對與錯

不管修為如何，程珊始終保持著睡覺的習慣，甚至拿它當愛好，然而這一夜，程珊在榻上輾轉反側，罕見地失眠了。她一方面覺得，探究韓珞的過去不太厚道，原本只是想偷偷去洛城轉一圈兒，可另一方面，她又情不自禁地對韓珞說了實話，就是想讓他明白自己的意圖。她從未如此渴望想要了解一個人，覺得這份心思沒什麼好隱瞞的，可她才剛剛意識到，韓珞有多不願意提起過往，這似乎比她預想得還要嚴重。

室內燈火早已燃盡，透窗而入的月光勉強勾勒出一個靜坐榻邊的身影，時光彷彿都靜止在他周圍。程珊假裝入睡，偷偷睜開一隻眼，隔著朦朧夜色望向韓珞，筆挺的輪廓莫名讓人心安，將她七上八下的心按回了原處，程珊不由悄悄彎了嘴角。

黑暗中響起一聲嘆息，韓珞幽幽道：&ldo;睡覺像個猴子似的不老實也就算了，美滋滋地又笑得什麼？&rdo;

程珊噗嗤一下笑出聲來，噌地彈了起來，脆聲道：&ldo;師父我錯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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