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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的事情就是讓自己受委屈啊。”曾白頭一邊啃著餅乾,一邊自說自話:“那種委屈的心情很難消化的,說不定到死的時候都還留在肚子裡,活一輩子就受了一肚子的委屈,那不是太悲慘了嘛。”
“呀……真會講大道理啊!我們白頭。”崔永燦嘆道。
“所以說,和道箐那孩子去高檔餐廳吃飯的時候,也這麼跟他講大道理了嗎?”mc曹問道。
“是啊,那孩子很喜歡聽人說大道理呢。”曾白頭高興道。說完了她才反應過來:“不過你們是怎麼知道我們去了高檔餐廳的?”
“網路上不是有照片嘛,你都不搜尋關於自己的資訊嗎?”金泰盛道。
“啊……又被拍照了嗎?”曾白頭有些苦惱,看來以後也不能經常跟那傢伙出去吃飯了呢。也難怪今天早上集合的時候,東澐一下子就能猜出她所謂的那個吃飯,其實是一頓工作餐,原來根本就不是用猜的。
“你才知道嗎?”東澐道。
“是啊,因為很少上網的關係。”除了關心一下上一期節目中那幾幅畫的拍賣情況,曾白頭這兩個星期基本沒上過網。
“這個枕頭你打算自己抱回去嗎?”吃完一塊餅乾,曾白頭又問東澐道。
“怎麼,你想要嗎?”東澐看向她。
“沒有,我就是隨便問問。”曾白頭說道。
“不想要問什麼?”東澐作勢就要躺下睡覺了。
“我們這裡不是還有兩個老年人嘛。”上回曾白頭送枕頭給金泰盛的時候,mc曹和崔永燦還吵著說要呢。
“誰是老年人啊?”崔永燦不滿道。
“是啊,白頭,我們的歲數,目前還達不到老年人的標準呢。”mc曹也這麼說。
“所以你們這一次都不想要枕頭了是嗎?”這態度變化有點大啊。
“你自己要就要,別拿我們當藉口了。”mc曹說道。
“是啊白頭,怎麼樣,沒把他手裡那個枕頭弄過來心裡面是不是很不得勁?”金泰盛抖了抖自己的被子,然後舒舒服服地躺了進去,不用跟嘉賓們睡一間屋子真好,尤其是當那些嘉賓們看起來都不太招人喜歡的時候。
“沒有啊,我哪有。”曾白頭嚼著餅乾含糊道。
“別說謊了,從剛剛開始,這個枕頭都快被你盯出一個窟窿來了。”東澐說著就把那個鵝絨枕頭給她丟了過去。
曾白頭伸手接了,嘴裡還說著:“我可沒有盯著它看啊。”
“今天太晚了,這幅畫就留著以後再畫吧。”東澐說著也躺進了自己的被窩。
“怎麼?還要畫畫嗎?”曾白頭還當他是白給呢。
“怎麼?不打算幫我畫畫?那你枕頭還給我!”東澐坐起來道。
“不是,會幫你畫的。”反正都在一個節目組,幫他畫畫那肯定也是早晚都會做的,這個枕頭不要白不要。
“白頭啊,上次你不是說,再收到枕頭的話會送給我們嗎?”崔永燦這時候又來了。
“剛剛你們不都說不要嗎?”曾白頭這時候說什麼都不給了,剛剛幾個人合起來揶揄她的時候不都挺開心的嘛,這會兒又說要枕頭了?
“剛剛我們那是開玩笑的。”mc曹說道。
“上次我也是在開玩笑的呢。”曾白頭說。
鵝絨枕頭就是軟啊,只可惜了,枕著這個柔軟舒適的鵝絨枕頭,曾白頭卻沒能一覺到天明。
醒來的時候發現還是半夜,睜開眼睛看到對面床鋪上的那個模糊的黑影,雖然在黑暗中看得並不清晰,但是曾白頭知道,這個男人閉眼睡覺的樣子,必定也是很好看的。
曾白頭輕手輕腳地提起她的那些畫畫工具出了屋子,既然睡不著,那乾脆就用這些時間畫一幅畫吧,等到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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