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3/4 頁)
。
“姑姑本來就精明能幹,何況她掌管容府將近二十年,府裡的風吹草動如何會瞞過她的耳目?至於她什麼時候知道我的藥有問題,那就難說了。”陸震東惆悵地說道。
“可是如果這些藥不是僅僅讓少爺下肢無力,無法行走,而是對少爺的身體有損傷的藥,姑奶奶她也要這樣不聞不問,坐視不管嗎?”蘇伯惱怒地問道。
陸震東轉動著手裡的茶杯,轉了幾圈後,他才嘆息道:“這個問題我也想過,只是事情沒有發生,我也不知道答案。”
“枉老爺和夫人的真心相待,姑奶奶竟然與人同流合汙,這樣來害少爺。真是真是”白眼狼,只是作為下人,這句話他不好說出口,又嘆息道,“老爺和夫人也是精明的人,怎麼就沒有看透姑奶奶的為人呢?”
“姑姑是祖母唯一的女兒,也是爹爹唯一的妹妹。爹爹本來就是重情義之人,加上祖母臨終時候的囑託,對姑姑自然會謙讓一些。娘本不是個願意斤斤計較的人,又和爹爹感情深厚,對姑姑自然是當做親妹妹看待的。很多事情都是一笑而過了。只是他們誰也沒有想到禍從天降,一切都變了。”陸震東幽幽地嘆息道。
“少爺”蘇伯看到陸震東眼睛裡的憂傷,心裡也跟著難過,卻又不知道如何安慰。
陸震東輕輕地搖搖頭,表示自己無事。“至於退婚的事情,雖然看起來是我們謀劃的,但也順水推舟而已,這個婚早晚都是要退的。再者說,容家在京城裡需要陸家的財勢,而陸在業同樣需要容家在京城裡的權勢,所以他們兩家便一拍即合,完全是情理之中的事情。”過了一會兒,他輕聲說道。
“對於姑奶奶和容家來說,他們想要的、在乎的只是陸家的那份家業而已,至於家主是誰,他們根本就不在乎。憑著少爺的智謀與手段,坐上家主之位根本就不是什麼難事。可是您偏偏要逆道而行,選擇這樣一條難走的路。”蘇伯低聲抱怨道,話鋒一轉又繼續說道,“不過想來也是,就憑姑奶奶和容家的秉性,我們也是不屑和他們為伍的。只是可惜了老爺那麼多年的心血了。”想到老爺辛辛苦苦創下的家業,被人這樣糟蹋了,蘇伯只覺的心在滴血。
“雖說錢財乃身外之物,可是爹孃的心血,我是不會任人糟蹋的,遲早有一天,我要他們雙手奉還的!”陸震東捏著手裡的杯子,語氣鏗鏘有力地說道。
“對,這些狼心狗肺的人一定會遭到報應的!”蘇伯贊成道,想了想又接著說道,“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容家的這門親事還真是沒有什麼可惜的。就容家那樣的家風,也教育不出什麼好孩子。那個姑娘肯定是比不上週姑娘的。”
“嗯?”陸震東抬起頭,眼神凌厲地盯著他,直盯得蘇伯的面色有些發白,才開口訓斥道:“蘇伯什麼時候也像那些‘長舌婦’一般,學會嚼舌根,搬弄是非了?”平淡無奇的語氣卻透著徹骨的寒意。
蘇伯躬身一揖,恭敬地說道:“老奴知錯了,老奴只是一時有感而發,還請少爺不要怪罪。”
陸震東沒有說話,只是平靜地盯著他。蘇伯自然就不敢起身。過了一會兒,他才嘆息道:“起來吧!以後我不想聽到任何影響她閨譽的話。”最後一句話是陳述,也是警告。
“是,老奴記下了。”蘇伯恭敬地說道。
“行了,坐吧。”陸震東的語氣有些緩和地說道。他知道剛才自己的反應過激了,好像只要跟她有關的事情,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是。”蘇伯答應了一聲,只是沒有馬上坐下。從爐子上取下熱水壺,重新沏了一壺茶,給陸震東倒滿了一杯,自己倒了一杯後,才坐到了旁邊的錦杌上。
陸震東低頭抿了幾口熱茶,放下茶杯,問道:“江州那裡怎麼樣了,可都安排好了?”
“是的。”說起正事,蘇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