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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她假裝出來的。林錫目光像一臺高速攝影機捕捉著宋虞鴻每一絲最細微的神態變化。

&ldo;我看過你寫的病歷。&rdo;林錫說。

宋虞鴻吃了一驚：&ldo;什麼？病歷一直在我辦公室。&rdo;

&ldo;那就是有人偷了。&rdo;

&ldo;怎麼可能？&rdo;

宋虞鴻皺著眉回憶，表情一頓：&ldo;等等，我想起來了，病歷有副本，我給過你爸爸一份。&rdo;

林錫繼續冷不丁放大招：&ldo;你指的是榮鈺鶴還是林厚載？&rdo;

他像是在問完全和自己無關的事，宋虞鴻的神情卻剎那變了，最終，她溫潤的臉上化出一個苦笑。

&ldo;原來你什麼都知道了，雪霽也是嗎？&rdo;她這麼問。

好像你很關心我們的心理健康一樣。林錫想。

宋虞鴻誠懇地直視林錫雙眼：&ldo;我給的是林教授。他知道了卞女士的病情，非常關心，卞女士從懷孕起病情就反覆發作，到孩子降生後更加嚴重，鈺鶴髮現她甚至有傷害孩子的潛在意識，他把孩子抱走自己照顧，林教授聽說了這些事，過來見我，懇求我將病歷給他看看，說他有辦法安撫病人，後來卞女士果然變得正常了，結果這樣的情況只持續了三年，之後某一天，卞女士就忽然……走了。&rdo;

宋虞鴻的神態低落下去。

作為一個心理醫生，面部表情未免過於豐富。林錫心想。

&ldo;你覺得林厚載是個什麼樣的人。&rdo;林錫問。

宋虞鴻小小地吃了一驚，大概是因為他對林厚載直呼其名，但她還是如實回答：&ldo;我跟林教授接觸不多，他給我的印象是聰明文雅，很有紳士風度。&rdo;

&ldo;這麼一個文雅的紳士，竟然和有夫之婦通姦，你難道不覺得奇怪？&rdo;林錫口吐驚人語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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