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頁(第2/3 頁)

琪的臉，認真地看著她，說：&ldo;不過你要是想剔除掉和那個人有關的記憶，我也是能夠幫忙的哦。&rdo;

&ldo;哇，能精確到一個人，真厲害。&rdo;布蘭琪由衷地讚美到。

確實是挺不得了的操作，桃樂絲一揚腦袋，驕傲得不行。

布蘭琪又說：&ldo;可是，為什麼？難道我不能想起庫洛洛嗎？&rdo;

&ldo;不，不是不能。&rdo;桃樂絲很鄭重地說到，&ldo;是最好不。難得遇到靈魂是透明的人，如果只是映照出黑色，不就太可惜了嗎？&rdo;

銀髮少女腦袋一歪，語文沒學好，不懂她的比喻。

桃樂絲也不指望她懂，而是更直白地說：&ldo;他太危險了，令人厭惡的危險，我覺得你遠離他比較好哦，不然你要做的事情，總有一天會讓你死在他手上的。&rdo;

&ldo;……&rdo;布蘭琪現在想不太起來她要做什麼，困惑，也沉默了。

桃樂絲繼續說：&ldo;而且我見過他的夢。按道理來說，我一天收割上萬人的夢境，不應該注意到混雜在龐大數量中外來人口的夢境，可是他的夢只要接觸過，就無法忽視。&rdo;

&ldo;首先說一點，越是噩夢，準確地說，越是精神活躍度高的夢，對尼莫來說越有營養價值。而他的夢不能完全算噩夢，卻透著一股子自以為正常，卻掩藏在瘋狂行徑下，絕望的壓抑。&rdo;

桃樂絲的眉頭皺了起來，彷彿只是回想起來，就要被那壓抑的夢境壓得喘不過氣來。

&ldo;在夢中他怎麼叫你，你都醒不過來，包括找來了除念師，但已經晚了，你的意識已經不在了，只能繼續沉睡下去，然後逐漸消瘦，最終完全停止了呼吸。他就，看著你一點一點地變得衰弱，卻什麼也做不到，直至死亡。每一秒都比前一秒更絕望一點，那種感覺，壓抑極了，我幾乎要喘不過氣來！然後他走了出去，殺光了能見到的每一個人，地上全部都是血，有些甚至流動了起來，湧進下水道里。可即使是這樣，他的心中仍然覺得不滿足，一點也不滿足。&rdo;

桃樂絲停了停，深吸一口氣，&ldo;……你難道不覺得，這種危險的人，離得越遠越好才對嗎？&rdo;

布蘭琪沉默地聽完，陷進尼莫的長毛中，歪頭想了想。

銀髮少女眼中的清亮不減半分，隨著思考，她越來越疑惑。

&ldo;不知道。&rdo;布蘭琪說到，&ldo;我想不起來，所以不知道是不是要遠離他比較好。不過我覺得庫洛洛沒有那麼討厭，……不，我根本不討厭他。我希望桃樂絲能把我的記憶還給我。&rdo;

&ldo;……你是沒聽懂我剛剛的話嗎？&rdo;桃樂絲很是捉急，覺得這少女忒呆了，所以才被壞人一直惦記著。

&ldo;我聽懂了呀……&rdo;布蘭琪有點委屈，&ldo;正是聽懂了，那才需要記得庫洛洛的我去做判斷不是嗎？&rdo;

&ldo;……&rdo;

&ldo;庫洛洛答應了你的條件，你只需要幫我除念就夠了，要不要忘記庫洛洛，要不要繼續待在他身邊，都應該是我的事才對呀。&rdo;

布蘭琪眼神乾淨到透明。

她說：&ldo;桃樂絲應該算，……多管閒事？&rdo;

桃樂絲：&ldo;……&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