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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及待往邊關發去了一道金牌詔令,然後一邊等著人從邊關凱旋,一邊收拾京中的殘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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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道金牌詔令發到邊關的時候,祈舜並沒有打算回去‐‐他這邊剛剛乾掉犬戎老可汗,犬戎內部諸位王子王叔爭位鬧成一團,正是渾水摸魚的好時候,他怎麼捨得就這樣回去,因此陳書一封送往京城。
估摸著他的陳情書還在到半路上呢,自己渠道里關於京都的訊息就來了,他一看簡直要跳起來,怎麼沒有一個人和他說聖上中毒的事?又一封信快馬加鞭往京城送去,對聖上的身體狀況表示了非常強烈的慰問的意願。
對於張家的狀況以及京中的局勢他只不過輕描淡寫的提了一下,他知道老張家遲早倒臺,就像當初王家一夕間廣廈傾塌一樣……就像他有預感,他這位位高權重並且在邊關掌兵兩年的段氏皇叔,一旦回到京都,怕是也落不到什麼好下場。
他自己親手教出來的人,他怎麼會不知道他的心性。
如果玄瀾中毒,那他就更不能回去了,畢竟玄瀾尚無繼承人,他這麼火急火燎的趕回去,難免不會讓人產生點想法。可是他在邊關又如坐針氈,心理時時牽掛著那人的安危,壓根靜不下心來做事了。
好在答題的事情他都已經安排好啦,並且都有專人去做。往犬戎部族安探子的事情有溫玦去做,天狼衛戰死士兵家屬的撫恤以及新兵源的補充則有燕鉞來做,他倒是突然就閒下來了。
心裡著實煩躁便往院子裡一鑽‐‐他那個重兵把守層層防護的院子,裡面其實只著這一個弱書生。對這人他也不幹啥,只是有時候會過來看看他那張臉,看著看著便靜下來了。
段氏子弟痴情這句話在他身上得到了進一步的&ldo;驗證&rdo;,在這雁翎城,隨便一個百姓都知道翊親王養著一個小情兒,兩年來都不曾找過其他人,重兵保護生怕他出一點意外,外出徵戰回來第一時間就是往那個院子裡趕。
沒有人知道,他只是在透過那張臉,看另外一個人。
當他勾心鬥角累了的時候,當他對自己的滿手鮮血感到厭煩的時候,當他一場大戰歸來滿身疲憊的時候……總是要看到那張臉那個人他才安心。
也不是沒有想過,兩年多過去了,當年美到雌雄莫辨的少年長成了什麼樣子……只是再多的想念,都被壓在了心底。
時間是一杯越釀越醇的酒,思念在其中無聲無息的發酵。
然而拋卻感情,理智上他無比清楚,兩個人的身份猶如天塹鴻溝,這一壇酒必須長久埋藏進地窖之中,永不能讓它得見天日。
約莫半旬的時間過去,京都的第二道金牌詔令來了。
他心裡&ldo;咯噔&rdo;一下,知道這回再也拖延不得,只能收拾收拾準備凱旋迴京。
犬戎人還在上演那一出爭奪的戲碼,溫玦被他留下主持大局,天府衛也被他留下用以輔助。因著這一回他本就沒有帶兵過來,走的時候也就只帶了三千天狼衛上路。
緊趕慢趕十日之後也到了華京城下。
祈舜愣了一下,城門口,百官在列,帝王相迎。
祈舜直接下馬跪下,&ldo;微臣見過陛下。&rdo;
玄瀾走上前去扶起他,大笑道,&ldo;朕恭賀皇叔凱旋而歸!&rdo;
他抬起頭,一個俊美恍若天人的青年正微笑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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