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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憶玫笑了笑,安慰道:“一次不行就再來一次,其實這場戲比你之前演得要簡單多了。”
“你蒙我了吧?”韓謝聿一臉的不相信。
“我蒙你幹嘛?你想啊,這場戲有很激烈的肢體動作,足以表現的情緒,總比以前乾站在那兒還得表演出一副憋屈的樣子容易吧?”
“也對。”韓謝聿照她說的那麼一想,覺得也挺有道理。
“開工了,開工了!”場記大聲喊。
吼,吼!韓謝聿原地蹦了兩下,飛快地嚮導演跑去。
事實上,拍攝並不順利,拍了好幾條都沒透過。
“臉色太嚴肅,這場戲時律師已經跟他溝透過很多次,他知道有翻案的可能,所以相對以前,他會稍微舒心一點。”
“表情太過,開始的情緒是忍耐的,還沒有爆發。”
“他搶信的時候動作很小心,因為怕把信撕壞了,沒那麼大開大合。”
“……”
一直到第七次,韓謝聿已經有點躁了。導演讓化妝師補妝,休息五分鐘。
再次開拍前,韓謝聿深呼了一口氣。抬起頭,看見程憶玫站在場外,對他做了一個“加油”的手勢。
“攝影機準備,”周導喊,“Action!”
勞作完畢,犯人們都陸續坐下休息。空間很安靜,只有腳底與地面摩擦的聲音。
“哎哎,大家看看,這是誰的信啊?”獄友A站起來,手裡拿了一張信紙,“落款是律師啊,咱們裡頭還有這麼出息的人,居然認識律師?!”
韓謝聿此時並沒有意識到A手裡拿的信是自己的,不經意間看了一眼,卻認出白紙上的字跡。他迅速衝到A面前,神色很平靜:“我的東西,還給我。”
“嘿嘿,”A笑了兩聲,“還給你,哪有那麼好的事兒?彪子,接著。”
乾淨的信箋,在空中飛來飛去。周圍的人都像逗小丑一般,把信紙扔到這兒,再扔到那兒,韓謝聿每次都搶不到。
“哈哈哈……”信箋再次回到A手中,他舉得高高的,示威一樣對韓謝聿喊:“你跪在地上給爺爺我磕三個頭,我就把信還給你。”
“跪啊,跪啊。”周圍的人起鬨。
韓謝聿捏緊拳頭,壓抑的呼氣聲和額頭上爆出的青筋都顯示他在極度的憤怒之中。
“不跪啊,不跪我就撕咯!”A得意地大笑。
“慢著。”
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韓謝聿“咚”地一聲跪在地上。
程憶玫愣住了,之前導演有講過,他不用真跪,到時候讓替身拍個特寫鏡頭。飾演A的人也愣住了,不過見導演揮揮手錶示沒事,就繼續演下去。
“哎呦,還真跪啊!”A往他頭上拍了兩巴掌,“這信不會是你的老相好寫來的吧。哈哈……跪了爺也不給你。”他大兩聲,把信紙胡亂撕成幾塊。
韓謝聿想搶,但已經來不及了,“我□□丫的!”他把A撲到在地上,狠狠一拳揍過去。
所有人都沒想到一向逆來順受的“軟…蛋”會反抗,愣了幾秒反應過來:“敢打頭兒,你…他…媽不想活了吧?!兄弟們幹…死他!”
眾人一擁而上,迅速圍住韓謝聿。
“卡!”周導喊停,“非常好,休息一下,等會補幾個特寫。”
韓謝聿從人群裡走出來,程憶玫才發現他嘴角青了,“真打上啦?”她吃了一驚。
“那麼多人,誰有個準啊。”韓謝聿倒是很坦然。程憶玫用毛巾沾了熱水,遞給他:“沒有熱雞蛋,先用這個湊合一下吧。”
“阿玫,我媽給你煲了湯。”熊助理提了一個保溫桶過來。
“又是玉米排骨湯?”韓謝聿問,這幾天程憶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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