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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地看了藍草心一眼,之後敏捷地在夜幕中三兩步就不見了。
胡佳衣這才輕輕呼了一口氣,回頭風情萬種地衝藍草心一笑,慢慢地說道:“小草草,要聽話哦!”說完邁著修長的雙腿走去車頭,背朝車身靠著,像是守護,又像是在等人。
藍草心微蹙眉頭,什麼意思?
藍草心正在琢磨,一輛她不認識牌子的車子已經疾馳進大廈地下停車場,一個藍草心化成灰都忘不掉的男人走下車來。藍草心一抬頭在車裡看見這個男人,頓時呼吸驟停。
雖然他現在戴著那張溫潤的面具。但藍草心依然微微發抖。她死都沒想到自己逃走才兩個小時都不到,就又自動跑回了罌粟男的面前。
送她回家時,胡佳衣就告訴過她,這個男人的身份非同一般,而且性格冷厲非常,千萬千萬不能讓這男人知道今晚他們之間發生的事,否則她一定會死!
雖然她不太明白為什麼,但胡佳衣那時的神態非常認真,她相信他絕不是在開玩笑。
疑惑帶著好奇地看向罌粟男,此時的罌粟男既不復昨晚的激狂,也沒有偽裝的爾雅,整個人散發著沉穩的王者之氣。這個男人,到底有多少種出類拔萃的氣質?
此刻,罌粟男對面,胡佳衣穿著他標誌性的絲質風衣,衣襬在身後飄啊飄的,風華絕代地倚在他那輛和他的人一樣騷包的火紅的法拉利車頭,正風情萬種地朝著罌粟男招手。
罌粟男下車朝著他走去,正要開口說話,忽然扭頭看向藍草心的方向。目光透過極暗的車膜,藍草心依然感到心頭一寒,心中油然而生面對死神的感覺!
藍草心心頭一陣亂跳,好詭異!太可怕了!
罌粟男朝著車裡隱約的女人身影,深邃的俊目危險地眯起:“你的床伴?”
“怎麼可能!我怎麼能帶我那些小甜心來見你呢?萬一她們被你勾引拋棄了我,我會很沒面子的好不好?”胡佳衣故意大驚小怪地誇張大叫,“這可是我剛剛撿到的寶!我剛剛收入門下的唯一傳承弟子!”
罌粟男的表情似是有些驚訝,之後再看向藍草心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個死人。
藍草心皺眉。為什麼胡佳衣說她是他的傳承弟子,罌粟男聽了這話就看她像是死人?做胡佳衣的弟子,難道還有什麼生死考驗嗎?
車外,罌粟男不再理會車裡,只以危險的眼神似笑非笑地看著胡佳衣:“從電話記錄上看,四個小時前,我有打電話給你。半個小時後,你又打給我的手下。有這回事吧?”
電話記錄都查了,如今來問有沒有這回事,胡佳衣怎麼可能說沒有?狐狸一樣嫵媚的俊臉上半點波動都沒有,胡佳衣很淡定地微笑著點頭:“有啊!你撥了電話給我,我接起來你那邊卻沒有聲音。我不放心就趕過去看,去了以後就發現……”說道這裡故意停頓了一下。
“就發現什麼?”罌粟男的眼睛狠狠地眯了起來,大有胡佳衣的每一個字都事關胡佳衣生死的架勢。
胡佳衣笑得眉眼彎彎,表情流露出明顯的打趣和曖昧:“去了以後啊,我就發現你……嘻嘻,昏迷了哦!”
胡佳衣這副曖昧的表情讓罌粟男頓時聯想起了自己醒來時的那副光不溜溜的樣子和小腹上那灘該死的痕跡,臉色一下子黑了下來。
“還有呢?”
“還有?沒有了呀!我看你的情況也沒什麼嚴重的,就是中了一點普通的迷幻藥劑,就給你餵了藥,打了電話叫暴龍帶人過來處理,然後我就去忙我的去了呀!你也知道我找到個合適的傳人有多不容易是吧?我能不珍惜嘛我?”胡佳衣一臉無辜,這小謊撒得,半真半假,完全讓人無從辨別。
藍草心悄悄地放下了心。胡佳衣說過,罌粟男醒來後也會對那件事失憶的。這樣一來,只要她不說,胡佳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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