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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那小傢伙把被子揉成一團,冷無雙擰了擰眉,伸手把被子捏好才起身離了去:
“少想些沒用的事情,對你有好處。”
明若則窩在被子裡,花了好大力氣才沒有把抱著的枕頭扔出去——
算了,就當八字不合,思想有代溝吧。虧他長了一張萊茵哈特的臉……真是一枝鮮花插在坨牛糞上冷性的傢伙,死木頭,以後誰和他在一起,隨後的死因不是氣死就是無聊死!
就這些吧~~人家畢竟大病初癒~~
“不行了不行了,我們再休息一會吧!”對著當頭的烈日,明若哀嘆。
“什麼?!!!”前頭的兩個壯漢同時回頭,不可置通道:“你又要休息?!!”
“我累了嘛。”
“你難道是泥做的不成?坐馬也會累?!”
“這馬走起來很顛啊!我屁股痛死了!”這邊也是明若理直氣壯道。
“每次走不到一個時辰,你就這麼說,像這樣,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到鳳陽?”阿然出生到現在除了女人還沒見過如此沒有體力的,自是火氣一大把。
“阿然,別說了,就停下歇一會吧。”
“唉,總算出了個有人性的。”明若一邊嘆氣一邊從馬上翻了下來,樂滋滋地往冷無雙那邊靠過去——因為在山間,所以冷無雙並沒有蒙面,明若看來自是一件賞心悅目的藝術品。
而阿然和阿木卻是相視一笑,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對方的諷刺味:冷將軍有人性?!這傳出去可真是天大的笑話了——誰不知道鳳南軍軍規出了名的嚴厲?
“像你這種人,真應該扔到軍營裡過個幾年!”斜眼瞪了悠哉地躺在樹邊的明若,阿然有感而嘆。
“誰說我沒有在軍中待過了?”一邊明若不服氣的打著哼哼:“告訴你,人家當軍人可優秀著那!”
“哈哈哈——你當過軍人?敢情月小弟待的是哪個營哪個隊的?我還真要為那個隊長不值一下了!”阿然兩手一攤:“這真是我這幾年聽過的最好笑的笑話了!”
“你——哼!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傢伙,不跟你說了!”
“那是因為你說不過人家吧?”阿然吐舌:“你看看你,這麼大人了,居然看到老鼠也會跳起來,到底還算不算男人啊?”
“哼,難道有誰規定過看到老鼠跳起來的人不是男人嗎?告訴你,我非但怕老鼠,而且蟑螂,毛蟲,蚯蚓,水蛭我都怕,那又怎麼樣了?”明若抬眼,往嘴裡塞塊核桃糕:
“反正啊——我不怕你就行了……哼!”
“你——”突然被將了一軍,阿然自然懵地不爽:“你這小東西,只會撐口舌之勇,有什麼好得意的?”
“噢——”一邊嚼著核桃糕,明若一邊吐吐舌頭:“那算你撐匹夫之勇就瀟灑了?”
阿然正欲分辨,卻正好對上冷無雙的眼神,只能作罷。
“月小若?”
“恩?”見絳瑛(注,冷無雙的偽名:既然明若想到起假名,別人自然也想到了。)出聲,明若把頭回了過去。
“我看你也不累了,繼續上路吧。”
次日
“月小若。”
“嗯~”明若一個翻身,繼續會周公去。
“月小若!”
“嗯~嗯~”明若無意識拂拂手,好吵。
“該死你——月小若!”阿然實在忍無可忍,一把掀起了明若的被子。
“嗯~嗯~現在的蚊子好張狂……”怎麼連人家被子也掀了?明若對著阿然的胸口拍了幾下以表抗議。
“你——你這個懶蟲!冷死你最好!”一怒之下,阿然把被子帶了走。
“嗯~”再睡會,再睡會~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