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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連忙站起來,快速穿好衣服,一手抓起桌上的戒指塞外衣口袋裡,一手拿過他的大衣,跟在後面追上去。有服務生攔住她,“小姐,您還沒結賬呢。”她忙問多少錢,等服務生找錢回來,跑出去一看,哪還有韓張的影子。
想了想,他大概是回學校去了。於是開車來到北大,路上還不忘細心察看,希望能追上他的車子。一路打他手機,都沒人接,於是上他單身公寓,門是關著的,敲了許久也沒人應,看來是沒回來。後來手機沒電了,她也沒辦法,只好等在他公寓樓下面。伏在方向盤上想,他氣消了,自然就回來了。沒想到一直從傍晚等到大半夜,還沒見他人影。又倦又累,飢腸轆轆,身體都坐僵了,手腳麻木,只得先回去。
韓張憤怒絕望傷心失意之下,找夏原喝酒去了。倆人直喝了一夜,說了許多亂七八糟的話,醉得完全不省人事。
何如初奄奄一息開門,一室漆黑,將手裡東西一股腦兒往地上一扔,發了會兒呆才開燈。忽然聽得沙發後面傳來一個聲音“你回來了?”著著實實嚇到了,轉頭看時,鍾越坐起來,目光冷冷地看著她。
她深吸了一口氣,拍著胸口說:“什麼時候回來的?為什麼不開燈?”黑暗裡突然冒出來,跟幽靈似的,把她嚇得夠嗆。鍾越盯著臉色蒼白的她,“這麼晚了,到哪去了?”打了她一晚上的電話,一直關機。又急又擔心,生怕她出事,還到她以前住的地方去了,房東說沒回來。問了保安,說下午很早就出去了。他不知道還能有什麼事,值得她這樣整夜整夜不回家。越等心越冷,他不在的時候,她是不是總這樣?沒有一點身為女主人的自覺。
她一臉倦容,解開圍巾,脫了大衣手套,隨手扔在椅子上,滑下來也不去揀,喝了一大杯水才答:“出去了。”鍾越仍問:“去哪了?”她聽見他聲氣兒不好,轉頭看他,沒敢說韓張,只說:“有點事。”開啟冰箱,問:“你吃飯了嗎?”這麼晚了,誰會沒吃飯呢,只不過隨口問問。累的很,懶怠動,拿了塊蛋糕,就著奶大口吃起來。
鍾越見她狼吞虎嚥可憐兮兮的樣子,氣消了點兒,站起來說:“為什麼不接電話?”她摸了摸身上,才想起手機在外套口袋裡,口裡含糊不清說:“沒電了。”鍾越不滿,“到底什麼事忙的大半夜才回來?”一眼看見地上韓張的大衣,臉色變了變,問:“你見誰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我昨天問過編輯了,她說《初情似情》出版過程中出了點問題,所以如果無意外情況的話,大概十一月底能正常上市,也就是還有差不多一個來月啦。
那麼我也只好延緩更新情況來配合書的拖延上市。
所以呢,《初情似情》從下週開始,每星期二和星期五晚上更新。
大家不要生氣哈,要不我寫一兩篇《大約》,《無花》或是《青眼》又或是《傾城》的番外?
第 65 章
她抬頭看他,臉色似乎不怎麼好的樣子,考慮要不要實話實說,心想他知道了肯定要生氣,於是答:“一個朋友。”鍾越見她還隱瞞,又氣又怒又悲哀,一時控制不住,衝她吼:“何如初,你已經是有夫之婦,行為檢點些!”他愛她,愛的這樣心急,惶恐,不安。
何如初愣愣看著他,蛋糕鮮奶突然變得味同嚼蠟,慢慢放下來,也不吃了,推開椅子站起來,不再看他,低著頭回臥室去了。這就是他們的新婚嗎?這才幾天,就開始吵架了?完全沒有過渡的婚姻是不是最後只會釀成悲劇?
鍾越聽著臥室的門“砰”一聲關上,整個人無力倒在沙發上,閉著眼,心突突突往上跳,靜靜等情緒平復,倒了杯酒站在窗前,大口大口喝完了。為什麼會這樣失控,這樣沉不住氣,這樣焦慮,這樣無助?他應該聽她解釋。這麼晚回來,瞧她的樣子,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