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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感到恐怖的偵查力。
在絕對力量面前,班準只能實話實說。
「大哥,我……拆了石膏之後,去富麗堂皇坐了一會兒。」
班卓冷笑一聲,「喝酒沒有?」
班準清楚如果他大哥知道真相,肯定會覺得自己又在作死,可要是跟他說實話,也不知道會不會被認為是戀愛腦。
畢竟在他們所有人的眼裡,他現在就是個愛榮潛愛得要死要活、寧可砸出天價也要將人搞到手的敗家玩意兒。
「喝了一點點。」
班準不敢再對班卓有欺騙的行為,故而只能如實交待。
電話那頭傳來重重放下滑鼠的聲音,嚇得班準像只倒毛的小鵪鶉一樣縮了縮腦袋,緊忙解釋:
「大哥,我喝的都是劉茫和秦綬帶來的酒,沒有花咱們家一分錢。」
「誰跟你說這件事了?」
班卓對班準意識不到問題重點的行為感到十分惱火。
他向來心緒平穩,從來不會有隨便發脾氣的行為,但只有自家這個無法無天的小弟,總會讓他有種七竅生煙的感覺。
「你自己都說,今天剛拆了石膏,你就敢去喝酒?」班卓隱隱壓制著怒意。
原來是這件事。
被關心的滋味兒讓班準的心頭暖呼呼的,忙笑著對班卓道:
「沒事的大哥,我的傷早就好了,我的癒合能力很強的,你不用擔心啦,你要是不開心,我這段日子就不喝了。」
班卓原本就和他的父親班江一樣,不是個擅長將情緒表露出來的人,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已經是他做到了極致的程度。
聽見班準跟他做了保證,班卓一時間還有點意外。
班卓本覺得班準能夠不像以往一樣整日喝得酩酊大醉,打電話給他的時候,也不再大著舌頭只知道吹牛逼,就已經很讓他滿意了。
如今竟然還能主動開口向自己做出承諾,實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因此班卓也就沒再糾結於這件事情,開始跟班準提出自己之前打電話過來準備要說的事情。
「你在京海西郊的那個酒店經營不善,」班卓的聲音在談論工作的時候,向來是清晰冰冷,像是沒有感情的機器,「我已經差人過去接手了。」
班準敏感地抓捕到了關鍵詞。
他的酒店經營不善,大哥接手了。
想起後來發生的劇情線,班準立刻毫不猶豫地應和班卓道:
「大哥,你做得太對了,我對酒店的經營一竅不通,大哥你要是肯接我的爛攤子,我真是感激不盡。」
班卓愣了一下。
他不知道班準會這麼痛快地把酒店的經營權交給自己,不過就算是拿過經營權,他也是在幫班準將事業做得更好,而不是對他名下的財產感興趣。
但班卓是個懶得解釋的人,聽見自家小弟帶有自嘲性的言論,心裡不禁有點不舒服:
「你在京海影視城的那家酒店不就經營得很好?」
他不喜歡看到班準妄自菲薄的樣子,他的弟弟除去愛玩了點兒,無論什麼地方,都是最好的。
聽到班卓突然提及自己在京海的那家酒店,班準又懂了。
「大哥,那家的經營權,你想要……」
說到這裡,班準停頓了一下。
他大哥作為一個非常要面子的純爺們兒,肯定聽不得「你想要」這三個字,因此班準迅速換了種說法,以保全班卓的顏面。
「你想要一起幫我經管一下嗎?」
班卓毫不猶豫地拒絕了他:
「你管理得很好,不需要我來插手。」
班卓的拒絕讓班準覺得這是資本家的尊嚴與矜持使然,於是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