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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真的僅只於此。
沒三秒遊北督就被他從腦海中徹底攆除,但當他來到客廳的瞬間,他立刻明白今晚是個怎麼樣的聚會。
長桌分隔兩雙椅子,蘇家父母很理所當然地佔去同面兩張,梅友虔二話不說馬上拉著蘇亮岑搶到僅剩的兩把,感覺像是一場大風吹之椅子爭奪戰,動作非常迅捷,比搶停車格還兇狠。
遊北督看了他一眼,倒也不覺難堪,自動自發不上一把椅子,很聰明地坐到蘇亮岑的隔壁。
蘇亮岑從頭到尾只瞪著她桌面的純白瓷盤,彷佛再多看一眼,等一下就會自動浮出美食佳餚。
大夥做定,配上桌上豐盛餐點,然後,話題開閘,檯面上的事不管怎麼看,話題不管怎麼聊,梅友虔都覺得這根本是場相親大會。還好他堅持送她回家一探虛實,只是,為什麼他都已經自我介紹是亮岑的男友了,這相親會還在進行呢?
他真被人看得這麼扁?也許他應該考慮整形一下他的門面,,弄得兇狠一點。但此時整形已來不及,他只好努力地拿捏笑與不笑之間很男人的氣概。
不能笑,會被嫌棄太大娘,可不笑,又怕被未來的岳父母誤會他很跩。想插話,又怕被以為他態度囂狂,而不插話,只能呆坐在這裡聽著遊先生好興致地宣傳他的豐功偉業。
唉,做人真難。
“北督,多虧你才能夠拿到這件代理。”蘇父開口了。
“哪裡,哪裡,這是我份內該做的。”
岳父,誇得太過頭了,梅友虔內心OS著。
“我家亮岑就得靠你多幫忙了。”蘇母舉杯了。
“客氣,客氣,那是我該做的。”
岳母,你只差沒說:把我女兒帶回家唄。
梅友虔乏味地與人一道舉杯,琥珀色的酒入喉,麻辣燒著,像是他憋了一晚的悶氣無處可發。以他的性格,應該轉頭就走,但他沒有。
為什麼?
這還需要問嗎?他在捍衛他的主權!
“對了,亮岑,新產品的行銷做得怎樣了?”蘇父三杯黃湯下肚,臉色正經起了來。“要是不懂,就多問問北督,他現在回來了,可以幫上你很多忙的。”
蘇亮岑不著痕跡地嘆口氣,就知道火一定會燒上她的身。“不用了,我都安排好了,藥妝店已經洽談完畢,準備裝潢,預定會有二十一個據點,有十七個是跟一般傳統藥妝合作經營。”
“幹麼搞藥妝店?這麼依賴不是又多了額外的開銷?”蘇母眉頭皺了起來。
“不會地,蘇伯母,依目前藥妝市場來看,必定是亞洲的新風潮,再加上現代人崇尚自然養生的風氣,配合一些美容集團行銷,雖然成本會比原本投注市場的行銷金額來的高一點,但利潤知道會上看兩點一倍。”喝了一肚子悶酒的梅友虔開口了。
“你這麼確定?”蘇母哼了聲。
“如果伯母對資料有興趣的話,我不介意現場算過一遍。”反正他的腦袋裡頭隨時備載一些數字。
蘇母和蘇父對看了一眼,相當有默契地打住了這個話題,然後有致一同地誇起遊北督,儼然當梅友虔不存在。
梅友虔不在意的……不在意才有鬼!
他不敢說自己是一表人才,玉樹臨風,外加一顆金頭腦,每個人都應該愛他愛得要死,但把他當成空氣,也未免太過分了一點?當著女兒男友的面吹捧其他男人,像是迫不及待要將女兒嫁出去,這算什麼?
他敢怒不敢言,悶的快要內傷,忍著脾氣看著梁老誇讚姓遊的,甚至替他夾菜,目光甚少停留在自己女兒身上,就連為她夾菜都沒有,他不禁很想問,亮岑該不會是他家的媳婦,而姓遊的才是他們的兒子吧。
這是什麼狀況?
相親大會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