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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重生’過，而只擁有神格和神識的半神行列。

這些，都是月雅告訴她的。

“這句話……”好熟悉。

若顏彷彿知道她要說什麼似的，狡黠一笑，可惜，整張臉都還隱藏在黑暗之中，無人看見，那瞬間綻放的絕美，若顏沒有理他，自顧自地說：“諸神只是念你是個小孩，而且只是為情所困才沒有殺你，你以為他們都是自負的小白，無聊的神經病？”

“我……”

“哼！不要說他們不是，即使他們是，知道你的心思，對他們而言，也易如反掌。我看你才是自負的小白，無聊的神經病吧！”

本該是嘲諷的話，若顏卻硬生生的用波瀾不興的語氣說了出來，躲在暗處，靜靜地偷聽著的月雅，還有……忽然毫無理由亦毫無預兆的，生出了種奇怪的感覺，不是很舒服的感覺，卻不至於變成難受。

“我……”阿四張嘴欲言，可惜，又被若顏截斷了，“我知道你想問什麼，是不是想問你什麼時候才能不被他們掌握？”

“是……”

“先天。”

“什麼？”

“你只要突破了先天境界，就能成為神了，那時，你將不再下位者，而是他們的同類了。……而作為同類，他們沒有權力掌握你。”

也許是看出阿四對諸神已無仇視的心態，任務完成了的若顏，語氣緩了一緩，慢慢的變得溫柔起來。

（修神分3個階段——1，聖｛武聖/魔聖｝2，神人｛半神｝3，氏神｛真正的神，不過通常也叫做神｝）

阿四聞言，沉默了下來，——他是知道他自己的，他決不可能成為氏神，成為一個神人，已經那些人，對他的，最大的寬容了。——這樣想著，也不知是不是被若顏忽然溫柔了下來的語氣給激的，他竟忍不住有種想要落淚的感覺。

喉口的那種酸酸澀澀的感覺，閒閒的液體欲奔湧而出，他努力而無措的抑制著，他人生中，第一次的落淚。

“其實，你做的這些都是沒有必要的……”若顏再次蹲了下來，稚氣未脫的臉上微微帶著撫慰人心的笑容和不易察覺的同情，輕撫阿四的發，柔聲說道。

“你知道什麼？！！”阿四咬唇，哭著大聲的對著若顏吼到，抑制了很久了的淚水，終於忍不住落下，雖然他很剋制的立刻反應過來，但淚這種東西，你不落下還好，落下了，就很難止住了。

點點淚滴於是就像成串的珍珠似的，在阿四精緻幼齒的臉上，畫出一道代表著成熟的弧線，滴落。

“我什麼都知道。”若顏很溫柔地為阿四拭去眼淚，溫柔地說：“其實，你的愛，一直沒有被不認同過。”

“不！怎麼會……。”阿四手足無措，原本幾乎面無表情的臉上終於有了絲龜裂的痕跡——那他，那他做的一切不都是……不都是……

“這是真的，……來，乖，沒有人怪你，你也沒有殺人，那些人都活得好好的，諸神救了他們，所以你不必傷心。”若顏柔聲安慰著阿四，仗著身高和地理位置的優勢，輕輕環住阿四的肩，但卻並不過分的接觸到阿四的身體，顯得親密，卻又不至於過分親密。

（寶寶有獎競猜題：“什麼時候的棗最好吃？”

正確答案：打一巴掌後，馬上塞到嘴裡的棗最好吃！）

“真的嗎？”阿四問道，卻並不顯得特別高興的樣子，與其說是為了自己的良心而問，倒不如，說是拙劣的，為了討好，或者說配合若顏，而問的。

“真的，不信你去問月姨。”若顏信誓旦旦的保證——她肯定月雅會幫她圓謊，因為，這本就是月雅‘託付’給她的請求。

或者說，……為了考核，她是否具有利用價值吧。

至於那13個低等的侍女一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