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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琅彧嗯了聲,轉身帶上門出去了。
李衡星有點失落,但轉念一想傅琅彧對他夠好了,知足常樂。
窩著過了好一陣身體才回暖,門鎖輕響傅琅彧端著杯薑茶讓他喝。李衡星基本不挑食,但姜實在有點接受不能,皺著臉討價還價,「能不喝嗎?」
傅大佬話不多說,卡著他下巴就灌,灌完又給了他一顆糖。
「把頭髮擦乾,然後在這睡會,我談完事會給你帶衣服回來。」
薑茶從喉嚨辣到胃裡暖融融的,李衡星鼻尖都冒了點汗,「好的,大佬,你安心去賺錢養家。」
迷迷糊糊不知睡了多久,李衡星被人從被窩裡撈出來,套上褲衩和休閒褲。乾燥溫暖的大手撫上他後背,低沉撩人的嗓音在耳邊響起,「留疤了,給你的藥有沒有按時擦?」
李衡星哼唧兩聲,嘟囔著回了句什麼,睜了幾下眼都沒睜開,索性不掙扎接著睡。
一覺睡醒天色已晚,房裡依舊只有他一個人,李衡星一掀被子發現自己衣服穿的整整齊齊,尺寸都剛剛好。
李衡星扯開褲子往下看了看,兩道眉頓時往中間靠攏,這款式到底誰挑的啊!他二十歲不是兩歲,穿個凹凸曼小褲衩合適嘛!
震驚過後,李衡星驟然想到一個更重要的問題,傅大佬怎麼知道他內內尺碼的……
傅琅彧再次進來檢視他睡醒了沒,正撞上李衡星滿臉糾結拉著褲腰往下看的場景,不免失笑。
李衡星也顧不上臉紅,當即就把疑問問了出來。
傅大佬輕飄飄回答,「你睡著時我目測過順便手量了下,大小應該正合適。」
李衡星呆若木雞,手量是怎麼個量法?
最後那把傘並沒有發揮用處,走出公司大門時雨早就停了,這一趟白白被灌了兩碗薑湯。
洗完澡趴在床上給季禮回資訊,季禮下午一直在給他打電話都沒人接,李衡星簡單說明自己出門忘了帶手機。
傅琅彧進來時顯然也是剛洗完澡,頭髮還沒幹透,手裡拿著管藥膏,「衣服掀起來,幫你上藥。」
李衡星扭身不明所以,「不流血了啊,不用塗了吧。」
「祛疤的。」傅琅彧說著就坐到床邊,柔軟的床墊下陷,一伸手把李衡星拖到了腿上,「趴著別亂動。」
姿勢奇奇怪怪,但人家一片好心,李衡星就不好意思想些有的沒的,乖乖哦了一聲配合的撩起睡衣衣擺。
傅琅彧沾著藥膏的手指帶著涼意,塗在掉痂不久的嫩肉上有點癢,李衡星的腰不受控制的抖了抖。
傅琅彧大掌按住他腿,「別動。」
手停在他肩膀,戳了戳一個圓形的舊疤問他,「這個是怎麼弄的?」
李衡星費力勾頭去看,看不真切大概猜測著答,「菸頭燙的那個嗎,挺久了,早就沒感覺了。」
傅琅彧抹了一大把藥膏下去,繼續問道,「傅以恩弄的?」
「嗯。」不讓動,李衡星只能玩自己的手指,「剛被關起來時我老想著逃跑,他為了嚇住我就在我肩上燙了一下。」
上完藥傅琅彧在他背上掐了一下調侃道,「皮真厚。」
李衡星不服氣,「皮厚點怎麼了,我又不是女的,要那麼細皮嫩肉乾嘛,皮厚扛揍!」
傅琅彧走後李衡星跑到洗手間捲起衣服在鏡子前照了照,以前他從不在意這些事,還活著就行。被傅琅彧這麼一說倒真覺得傷痕累累的後背有點慘不忍睹,看來上次打傅以恩下手輕了。
喪頭喪腦把自己扔回床上,一解鎖就是和季禮的聊天介面,他沒回資訊,季禮連著發了好幾條。
[明天跟幾個朋友去郊區那邊的河裡釣魚,你去不去?]
[人呢?怎麼聊著聊著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