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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事,三個月之後再議。你追查一下戚淮的下落,看看有沒有什麼蛛絲馬跡,三個月之後八大仙門還要登門拜訪。”
“是,弟子知道了。”
江楓橋感覺那聲音依舊是從第三層出來的,只是他沒有多問。
空弦上人的聲音顯得很是冷淡,過了含翠殿的那一日之後便是這樣,江楓橋竟然也開始習慣了。雖然門中的事情依舊是交給江楓橋處理,可是態度卻與之前截然不同了。
“近日你也不必再來,只處理門派之中的事情便是。去吧。”
空弦上人最後還強調了一遍,說他近日不必來了——大約是真的要閉關?
據說他距離劍仙,也就是一步。如若能突破,即便沒有天鑑寶錄,寒山門的餓地位也不會被動搖一分。
說到底,還是為了寒山門嗎?
江楓橋想起之前空弦上人說,沒有劍仙,寒山門也是當之無愧的第一仙門。因為那個時候,寒山門還有天鑑寶錄。
可是現在天鑑寶錄就這樣被人堂而皇之地搶走了,寒山門一沒劍仙,而沒天鑑寶錄,又當如何?
上上下下的壓力還是很大的,只是現在門中弟子大多都不知道天鑑寶錄已經失竊的訊息。
若是有人問起,江楓橋還不知道應該如何回答呢。
他退走了,不知道為什麼又到了含翠殿。
殿外就是巨大的廣場,不長的臺階卻給人一種滄桑和穩重的感覺——九州歷史萬千年,寒山門的存在也有數千年,這臺階幾經翻修,可是卻保留了歲月留下來的那種厚重。
江楓橋站在臺階的最頂端,看著下面的一階一階的石階,一直看到自己當初跪的那個位置。
日頭已經落到了地平線上,光線從含翠殿的背後斜斜地拉過來,將含翠殿濃重的陰影勾勒在了殿前的廣場上,連帶著白玉臺階也完全被陰影染黑。
山間的霧氣起來了,接連地湧動著,整個寒山都被籠罩在一片朦朧之中。
這樣的時候,總是讓人有一種分不清是真還是幻的感覺。
江楓橋站在廊下,抬頭仰望,沉沉的雲氣之中卻飛出一道深青色的光來。
他一怔,先是一皺眉,後似乎又想到什麼,將那眉頭舒展開,便已經明白了。伸手攤開,那一道深青色的光凝聚在了一起,化作了一隻翩躚紙鶴,朝著他點了點頭,之後落在他掌心。
江楓橋手指一點,紙鶴瞬間從他掌心之中燃起來,卻是一行發光的青字出現在半空中。
“五日後可歸寒山,大師兄,勿念。白凉敬上。”
白凉……
內門弟子之中,掌門座下一共收了六人,江楓橋,莫回,景藍,商百尺,還有一個不可說的戚淮,這裡是五個人,第六人便是白凉了。
他多年之前就已經離開寒山門,去外面遊歷,連試劍大會都沒有來得及參加,這個時候靈鶴傳信給自己,竟然是要回來了。
白凉,當初在寒山門修為僅次於江楓橋的一個人。
能被掌門收入門下的,自然都不是什麼普通人物,如今他要回來也是一件好事。
在江楓橋注目之中,這青色的字緩緩地消失在了半空。
外面的天色,也完全地黑了下來。
回到自己的屋裡,江楓橋盤坐在蒲團上,想要靜心打坐——可是連日來,他的修為不曾有過任何的精進。每次一忙完,打坐,腦海之中就要浮現出之前的種種。
不管是陳九淵還是戚淮,也不管是那個神秘人,還是空弦上人,這些人說的話,做的事,甚至是他們的相貌,都從江楓橋腦海之中浮現出來。
他控制不住自己,多年刻苦修行出的自制力都化為了烏有。
睜開眼睛之前,腦海之最後一副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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