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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笑容都不自知。
鬢邊的碎髮隨海風揚起一道悠揚的弧,在眼前又飛開。
白色的泡沫爭先恐後撲到腳邊,又緩緩推開。海天一線之處像是被撕開了一道裂縫,傾倒出無數的碎金鋪就碧藍海水。
他的氣息距離我如此的貼近,抵在我的鼻尖,肆無忌憚的試圖侵入。
我掙扎起來,對這樣的親近很是無措,他的懷抱並不令我緊張,只是很彆扭。
第四十一章 隱秘,惱人的心事
有些時候我們會感到力不從心,儘管你很想要做些什麼,可無論怎樣走都是死衚衕。
越是什麼也做不了,越是放不開死命的去想,疙瘩還是那個疙瘩,而我們卻只徒增煩惱。
夏宇語看似瘦弱,可那只是青春期的男孩子給人的錯覺,我們的力量差不可謂不懸殊。
況且,這不是生死攸關的情況,我也沒使出寧可同歸於盡的力氣。
我不是不自愛,也不是背叛阮寧清,只是太突然有些不知所措。
他收緊了手臂,夢囈般的聲音在我耳畔響起,“讓我歇一會兒,一會兒就好……”
我猜他是一夜沒睡吧?又開了這麼長時間的車,估計是累了,也很大度的站得更直,讓他依靠。
我不知道他是怎麼了,什麼事能讓他這樣不淡定。他也許會告訴我,也許不,但作為朋友,在他需要的時候我會借他肩膀。
不知這樣站了多久,雖然他的胸膛還算暖和,我還是忍了又忍,忍無可忍的時候打了個噴嚏。
他鬆開我,輕聲問,“冷了。”
我嘿嘿笑了笑,確實有點麻木了,可這話不能那麼直接說出來了,我只能笑。
“冷怎麼不說?”夏宇語蹙眉,抿唇,拉著我又坐回車裡。
我想這個男孩兒未來一定是個紳士,現在就養成的不錯,給女孩子開車門很順手,將來阮寧清若是能和他在一起,一定很幸福。
上車後他就又不講話了,盯著海面連眼睛也不眨,我有些看不下去了,於是說我只是提個意見啊,我這人還是很民主的。你有心事誰都看得出來,寧清也看出來了,我們都很擔心你的狀態。如果是可以說出來的,你不妨說說,如果不能就算了,但是你別這樣放不下,折磨自己了。
他沒看我,但我知道他聽進去了,所以低頭,側臉的表情擺明了是掙扎,過了一會兒,他只說了一句話,“我爸爸外遇了。”
我沒想到他真的會對我說,所以先是愣了下,等反應過來他說了什麼,就變得憤怒了。
在我的想法中,離婚是可以的,不離婚還捨不得外遇是萬萬不可原諒的!
什麼紅旗彩旗,你當是小狗,抬起後腿,撒泡尿就都可以佔為己有了?!
我拍了拍夏宇語的肩膀,嘆了口氣,不知該安慰他還是同仇敵愾的聲討,因此只好閉嘴。
若是不能幫忙,那麼所有的語言都太蒼白。
他靠在椅背上偏頭看我,硬是牽起唇角笑了下,又轉過去對著空氣說:“我很好,真的,很好……”
倏忽間,他漸漸沉睡,一邊說話一邊睡著?唉~或許是真的太困了吧……
第四十二章 行動,借用有利資源
休憩,是為了更好的前行,當無所事事的時候,不必感覺羞愧,因為頭腦是很難停止運轉的,所以有些鬱結的事情自然而然突破了那處死結。
我就從來也不為無所事事而羞愧,更不會為請假而擔憂。
鄭淵潔有套教育孩子的方法,他會每週要求孩子請一天的假,用這種逃學的惡作劇心理來解放天性。
此刻,躺在床上擦著鼻涕,打著噴嚏的我,正是在解放天性。
那天夏宇語睡著之後,我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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