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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那兒聽著,給我樂壞了,好容易出來以後才哈哈大笑了一番,心想,回頭我一定要把這話告訴給那個可憐的石康。
北京
文章與性別無關
有人說我寫的文章好,不像個女人寫的。我不知道別的女人是怎麼做文章的,發正我就是這樣。但我還不知道原來做文章也是分男人和女人的:男人一個做法,女人另一個做法。這種說法倒不禁地令我生奇了——想看看男人是怎麼樣做的。
說我的文章不像女人寫的,那原是誇我的話,說話者本來也是好意。但我總覺得這句話在根兒上還是有一種歧視的思想:女人原來是比男人差的。或者說女人不如男人。原來只有男人是會做文章的,或者說,原來只有男人的文章做得好,做得漂亮。想想也是,中國幾千年來似乎莫不如此,文章做得好的男人上了史冊,都是“才子”,文章做得好的女人呢?倒是也冠之以“才女”,然而歷史上記錄下來的“才女”大多都是藝妓,或是與哪個才子有染。或是與才子私奔的婢女,或是在秦淮河畔賣藝的女人,只有個李清照是身家清白的——然而她卻也不清白,不守倫常,在宋朝就離了婚。總之,“才女”們在中國,一向是沒有好下場的。
當然在那個年代,封建社會,“才子”們下場也沒好到哪兒去。有的窮困潦倒茅屋為秋風所破,氣得詩人想去當房地產開發商;有的左諫不成右諫不成上諫不成下諫也不成,一生氣只好乾脆罷了官;還有的倒是家財萬貫、才高八斗,可見了皇帝以後還是鬱鬱寡歡,終於還是從朝廷裡走了出來。中國的文人,從來都沒有好下場。他們走出來了,那留下來的都是誰呢?都是翰林,都是大學士,都是有學問的人,舉人進士榜眼探花,還有一個做了駙馬,更大的官。
所以我說,古往今來,文章都只有一種做法,與男女無關。古往今來,天下也只有一種才人,此恨不關風月。這就好比愛滋病。那愛滋,原是人人都有可能感染的,不分男女;但若是得了,那也是男女都會得的,與###別又有什麼相關?
北京
可憐的兔子
不倫之戀一直是一個有趣的話題。因為它把世間最不能相提並論的兩樣東西硬生生地給扯到了一起:道德和感情。或者說是理智和感情。按照簡*奧斯汀的說法就是《Sense and sensibility》,多麼直接而準確的表達。
但事實上,有些東西畢竟是無法用理智去控制的,比如愛情。當我們愛上一個人的時候,基本上是講不出什麼道理來的。愛不是一道數學題,有加減乘除或者因為所以。愛情是唯一無法用智商去判斷和解釋的東西,也是人類最後的情感之謎。
然而這並不等於就給不倫之戀找到了理由和藉口。說這種戀情“不倫”,總是有不正常的原因的,重一點的比如婚外情、###戀等,輕一點的比如一個女孩愛上了女友的男朋友,或者一個男人在已有女友的同時愛上了另一個女人。總之,都是不太正常的愛情關係。
有一些不正常的愛情關係是可以轉化成正常的。比如宋慶齡愛上了父親的朋友孫中山,最後就是不顧一切反對地自由戀愛結了婚。這在他們那個年代是驚世駭俗的。但阻隔在他們之間的唯一理由便是年齡差距,而到了現在,不要說差了十歲二十歲,就是七十歲老頭娶個二十歲老婆的也不稀罕。
但是如果一段情感,阻礙在其中的除了可以克服的年齡、###格差異,還與另一個人息息相關,我指的就是其中一方已經固有的伴侶,也就是三角戀愛,那你們就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