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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偶爾詢問幾句，兩人都不怎麼說話。旁邊一個警官家裡也有個周窈這麼大的女兒，帶上同理心，多少有些心疼，兩人話多了點。

周窈和警官聊著，全然沒注意到，陳許澤的右手一直穿在兜裡。他的衣服面料厚，包裹著，即使有什麼，淌不出來滲不透，什麼都看不出來，毫無異狀。

……

三個混混是收錢辦事，說是隻要把人打得半死就行，讓他們受點傷吃些苦頭。在警局醒過來以後，知道事情暴露，立即坦白經過。

梁璃。

給錢的姑娘叫梁璃，警官帶著這個名字來問周窈和陳許澤的時候，他們微愣，而後臉上已無過多情緒。

&ldo;認識嗎?&rdo;

&ldo;認識。&rdo;

&ldo;有過節?&rdo;

&ldo;嗯，以前是同學。&rdo;

&ldo;什麼過節。&rdo;

&ldo;她哥哥在以前的學校追過我，後來表白我拒絕了他，晚上他去飆車，出車禍死了，梁璃認為是我害死了他哥哥，一直記恨我。&rdo;

事情很簡單，也很荒謬。警官們在進一步具體核實完畢後，立刻動員。

梁璃隨父母被叫到警局來，進門那一剎那，眼裡閃過一絲驚慌。她的父母則是不明所以。聽辦案人員說完經過，梁父大驚站起：&ldo;不可能的!我們家女兒怎麼可能做這種事?這肯定……&rdo;

&ldo;犯案人員已經全部交代完畢了，他們手機裡通話記錄中有梁璃的號碼，銀行卡里也有匯款記錄。&rdo;

罪證確鑿。

&ldo;那這個……&rdo;梁父愣愣，半晌說，&ldo;受傷的兩個學生在那裡啊?我……我們去給他們道歉，給他們賠償醫藥費，精神損失費，這樣就可以吧?!&rdo;

梁母在後面連連點頭，&ldo;對對，我們賠錢，賠多少都行!&rdo;

&ldo;‐‐賠錢?!&rdo;

一道稍顯尖銳的女聲伴隨著高跟鞋踩在地面的腳步聲走近，&ldo;打傷人就賠錢了事，你們想的倒是很美。這是沒出事，萬一出事了，誰負責?&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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