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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半天,二爺才漸漸鬆開了手,一掙脫二爺,大夫使勁地甩起胳膊來,看著大夫被掐的有些泛紅的手腕,大老爺也微微有些歉意,回到座位上,和老太君相視一眼,都搖搖頭。
想是大夫也怕了,只見他站起身來,離床邊遠遠地,不肯再坐下。
紅珠見了,忙把椅子給挪了過來,大夫這才重新坐下,和老太君、大老爺說起了二爺的病情,無非是傷後沒及時處理,感染了,才會發熱等,又不失時機地誇了一頓,說幸虧蕭府救治及時,否則二爺這樣持續高熱,後果不堪設想,又說他親自診治過一例病人,連著發了兩天熱,最後病是好了,竟變成了白痴……
聽了大夫的話,老太君、大老爺不覺有些後怕,心下暗暗感激夢溪,尤其是老太君,此時更相信夢溪是貴人,有她在,蕭俊一定會安然無恙的,私下裡琢磨著怎麼能既休了夢溪,又能把她留在蕭府。
大夫開了藥方,說了一些注意事項,並再三保證,二爺身體結實,這次不過是點小傷,將養個十天八天的,準保好的利利索索,聽大夫這麼說,老太君和大老爺也放心的點點頭。
見老太君點頭,大夫又說了些老太君洪福齊天之類的吉祥話,便要告辭起身,剛站起來,老太君又想起一事兒,開口說道:
“先生慢走,我這兒有一個藥方,是煮水給俊兒敷腿的,說是能驅除寒氣,先生看一看有無大礙?”
大夫接過侍書遞過來的藥方,只看了一眼,便露出詫異之色,反身回到座位上,仔細的斟酌起來,良久,只聽大夫說道:
“好藥方,好藥方,想我行醫多年,診過許多年輕時受了風寒,老年腿疼的病例,苦思多年,不得良方,只能開些緩解疼痛的藥物,卻並不能除根,想不到今日竟得見如此良方,真是天不負我,不知老太君、大老爺從何處覓得此方,能否傳與在下,在下此生感激不盡。”
老太君、大老爺聽了大夫的話,心下詫異不已,都不明白,那頤春堂傲的很,連大老爺、二爺去了都不待見,這麼貴重的藥方怎麼輕易就給了知秋,兩人心下狐疑,相對搖頭。見大夫正殷殷的看著她們,老太君開口說道:
“先生不知,這是頤春堂李掌櫃給本府一個小丫鬟開的方子,聽先生所言,竟是難得的良方,真是慚愧。”
“怪不得,這麼好的方子,也只有藥神才開的出,只給一個小丫頭,也只有藥神才能做的出,不愧如市井所言,頤春堂從不結交權貴,只解天下黎庶之苦,這藥神萍蹤不定,很少有人能得一見,更別說能得一良方了,看來貴府的這個小丫鬟也是個有緣之人啊!”
聽了大夫感慨萬千的話,老太君和大老爺心下更是詫異,立刻要傳知秋進來問問,一邊的侍書提醒說知秋已被二奶奶逐出蕭府。
老太君聽了,不由得疑惑起來,夢溪是個很重情義的人,怎麼突然間就將知秋這麼忠心的奴才逐出蕭府呢?猛然間,老太君心中升起一股強烈的不安,總覺得,她好像錯過了什麼,一時神情恍惚起來。
大夫見老太君心不在焉,又客套了兩句,便起身告辭了。
送走了大夫,吩咐紅珠仔細照看二爺,老太君、大老爺來到廳堂上,大太太等人早已候在那了,眾人見過禮,重新落座,老太君把大夫的話簡單的說了一遍,最後對夢溪說道:
“溪兒這些日子就先安心住下吧,凡事都等俊兒醒後再議,到時我總會給你一個交代,溪兒記得,俊兒一日沒寫休書,你便還是蕭家的媳婦,就應恪守婦道,緊守規矩,這兩天要好好伺候俊兒,俊兒跪了一天一夜,也吃了不少苦,兩條腿怕是真如溪兒所言,侵入寒氣,這兩日溪兒就用那方子煮水為俊兒敷腿吧,免得留了根。”
大太太和秀兒聽老太君竟還承認夢溪是蕭家的媳婦,心下暗驚,夢溪都把蕭家折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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