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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鳳寧無從解釋,她的前世,沒有人相信。
顧聿清覺得不可思議,聯想起許多事,半信半疑,看宋鳳寧蹙眉,很不開心的樣子,不忍心再問,送她去電影公司。
電影鑽石戒指定於一週後在卡爾登大戲院,萬國大戲院,光明大戲院放映。
宋鳳一進電影公司,尹小姐看見她,說;「剛才有個電話找您,宋董。」
「誰的電話?」
「一個男士,說姓羅。」
「謝謝!」
姓羅的朋友,只有羅平。
她撥了警察局的電話,電話那頭熟悉的餵了一聲,宋鳳寧說;「是我」
「寧寧,我往顧公館掛電話,說你去電影公司了。」
羅平自從同宋知芳交往,對她的稱呼,從宋小姐改為寧寧,親近了一重。
「是案子的事嗎?黃探長找過我。」
「我接手了這樁命案,想重新勘察一下現場,你能同我一道去現場看看嗎?」
羅平看了黃恩南的有關案情報告,第一反應是有人故意模仿電影雨夜謀殺案作案,可細一想,解釋不通,黃恩南經手過這類案子,從現場沒留下線索這點看,這不是個變態殺人狂,而是一場謀殺。
「我直接去案發現場。」宋鳳寧說。
「好,我馬上過去。」
宋鳳寧到時,羅平已經等在哪裡。
說;「現場警察守著,沒有破壞。」
再次來到這裡,前塵往事腦海中只剩下零星的碎片,喚起了這幢小洋樓帶給她不愉快的記憶。
邊走,羅平邊說;「據黃恩南說,由於當晚雨大,兇手的足跡沒有留下,我們還是看看吧。」
小洋樓前面的小花園不大,圍牆不高,圍牆下有幾塊地種植花草,宋鳳寧抬頭看,圍牆輕而易舉地就能翻過來。
兩人沿著圍牆繞了一圈,仔細檢視,沒發現異常。
又仔細看了房屋四周,羅平目測二樓窗戶,說;「兩個女傭的證詞,室內窗戶從裡閂上了,第二天早晨警察檢查時,窗戶都是閂上的,所以從外牆攀爬進入可能性小。」
雖然不能完全信任兩個女傭的證詞,羅平看了兩個女傭的證詞,不像事先串通好的。
宋鳳寧道;「當晚下暴雨,兇手如果是從外牆爬到樓上,案發現場沒發現一點痕跡。」
幾乎可以排除兇手是外牆攀爬到樓上的,窗戶在裡面閂上,沒有內應,他爬上來打不開窗戶。
兩人走進小洋樓,客廳鋪著地毯,羅平叫葉鳴,「把上次現場勘察記錄拿來。」
葉鳴呈上黃恩南勘察現場的詳細記錄,記錄上寫著地毯上沒有雨水痕跡,沒有腳印。
宋鳳寧站在客廳中央,有幾分恍惚,客廳裡的一切熟悉的感覺。
儘管是晴天,有一種沉重的壓抑感。
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一下情緒,環顧四周,她的眼睛不由落在門旁放雨傘的筐裡,同時羅平也注意到,走過去,看了看裝雨傘的鐵絲雕花筐,又翻看當日現場記錄,說;「筐裡有兩把雨傘,都是乾的。」
如果有人下雨天出門,用過雨傘,雨傘不能幹這麼快,現在正是雨季,連天陰雨,晾曬的衣服都潮乎乎的。
筐裡放著兩把雨傘,跟警察的記錄相符,證明小樓裡下雨後沒人出去過。
羅平的目光落在一個地方,雨傘筐在門邊,光潔暗紅的地板沒有水痕,有一米的距離鋪著地毯,羅平掀開地毯,發現地毯的背面有水印,羅平摸了摸水印的地方,站起來說:「這水印是當晚留下的。」
宋鳳寧看著裝雨傘的雕花鐵絲筐,擺弄一下雨傘,說;「證明當晚這裡還有一把雨傘。
當晚的情景出現在眼前,有人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