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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的座上賓了!
範安陽忙著為那幾位老夫人作畫,因此也沒去關注許家的事,之後聽去赴宴歸來的小念念說起此事,才曉得三舅母孃家兄長被罷官,晚上同丈夫說起,方知原來三舅母會算計自己,全是她孃家兄嫂做祟。
無奈的搖了搖頭,“自打三舅母進門,外祖母就因她體弱多病,而多有體恤,也不叫她立規矩,事事寬容,沒想到三舅母不念外祖母的好,反而對外祖母頗有微詞,在老家的時候,就常聽她跟身邊的人說外祖母偏心,說二舅母欺負她。”
杜雲尋那時雖在書院讀書,但因常同範安柏兄弟去探範安陽,所以那些閒話他自然也聽了一耳朵。
“別想了,她就是個不懂事的,和她家兄長一個德性。以為她做什麼都是對的,別人都是欠她的。”他最看不慣這種人,就像小萬氏一樣,她要進門做繼室前,就已經知道父親有兩個嫡子一個嫡女,可她進門後,就想著除掉他們,好為她的兒女們讓路。
這還不算,除掉他們的同時,卻又想霸佔他孃的嫁妝為己用。
他永遠記得。當初他溺水獲救後。躺在床上昏沉沉時,小萬氏在他床邊咒罵他,怎麼不乖乖去死?為何要活回來?為什麼要擋著她兒子的路!
他也記得,小萬氏以為他小。以為他不懂。當著他的面。就在他的吃食裡下藥,這些事他誰也沒說,就一直放在心裡頭。
所以他對使用手段算計他和範安陽的人特別的厭惡。楚明心是一個,丁三夫人是另一個,丁三夫人雖是長輩,但她為長不尊,就別想他敬重她,雖然把這事捅給範安柏,讓他去處理,可是他仍對姑祖母處置三夫人的方式有所不滿,只是罰她去祠堂誦經?
太輕了!
他讓人在祠堂裡,好生招待了三夫人一番,三夫人愛裝病,但也愛美,吃得很精細,他的人就在吃食裡動手腳,短短几日,三夫人就已經壯實不少,她不是愛裝嗎?就是靠著她那外表拿體弱多病哄人,看她身體壯碩健康起來,她還怎麼裝啊!
至於許家,他也不介意落井下石,丁三舅丟擲的證據,讓許四老爺丟官,連帶著好幾位上官也跟著遭殃,他便讓人跟那幾位上官通了信兒,讓他們知道,他們這次遭災,全是拜許四老爺所賜。
如此一來,許四老爺在牢裡想過得安穩?作夢!
範安陽轉頭看他,角落裡的牛角宮燈瑩瑩,映得屋裡溫暖明亮,杜雲尋拍拍她的手背,“三舅把銀票給我了,你想拿這錢買些什麼?”
“用外祖母和小煦他們的名義,全捐了吧!”她不想留著這筆錢,杜雲尋點頭同意。
隔天杜雲尋就讓人去捐錢,丁老夫人知道了,對兒媳、孫媳們笑道,“捐了好,這筆錢捐了的好。”頓了下,對長媳道,“回頭讓大總管,幫我用阿昭和復常的名義捐筆錢,到廟裡做善事。”
“您要捐多少?”大夫人問。
“一樣,一萬兩,從我私帳出。”
大夫人笑著應下,老夫人又添了一句,“記得讓人傳到祠堂去。”大夫人失笑,婆婆難得跟個孩子似的鬥氣!
想到丁三夫人和她嫂子拿丁筱清一事來要挾,大夫人暗哼一聲,“既然要做善事,媳婦也捐五百兩,給老爺和母親添福壽。”
丁四夫人也開口附和,太婆婆、婆婆都捐了,孫媳婦們自然不落人後,尤其是三房的孫媳婦們,她們婆婆做事不靠譜,連帶著讓她們也跟著沒臉,有機會挽回臉面,自然不能落於人後。
在祠堂的丁三夫人誦完經,扶著桌子站起來,自小因外形纖弱,而備受嬌寵的她,幾曾受過這樣的折磨,抖顫著雙腿挪到椅子坐下,委屈的淚水再也止不住的往下滑。
外頭的僕婦看她坐在椅子裡,笑著互推了下,就開始說起丁老夫人她們捐錢助人的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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