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她到底怎麼樣了呢(第1/2 頁)
郎溪橋正在抑鬱難耐時碰見楊小巖,心裡平靜了許多。無處安放的心似乎暫時不那麼顛簸了。
楊小巖一眼就看出來他的心思。她現在在朋友的心理診所上班,而且正在讀心理學碩士研究生。當然她也看過了一些老祖宗留下的相學。這也是幾年前在學校時,郎溪橋開玩笑說她會看相嗎?她才留意這些,在讀心理學時也順帶讀了一些諸如《麻衣神相》,《柳莊相學》之類的書籍。她母親總是開玩笑說有時間了也讀讀《易經》以後去街上算卦去。
一個城市女孩子讀這樣的書總是讓人覺得奇奇怪怪的。可是楊小巖以為相由心生,一個優秀的心理學者必須懂得這些知識。
郎溪橋心裡的事情都寫在臉上。他不會隱藏什麼,多年來一直和單純,樸實的工友打交道,心底依然是善良和清純的。楊小巖對他說:“我昨天才知道那個女孩就是你日思夜想的妍妍。在學校時你也不說。這麼多年了,對她情真意切。你呀!善良,真誠一點沒變。”
郎溪橋心裡挺彆扭的,不好意思說這些,可是又急切想知道妍妍的事情。他的眼神已經告訴了楊小巖。楊小巖笑了:“你也別不好意思了。我都知道了。其實我就和她見過一兩次,挺漂亮的,溫柔,有點瘦弱。來!去店裡坐吧!”
兩個人剛進到了店裡,以前那個小姑娘又來問候:“先生好!”郎溪橋衝她一呲牙,故意問她:“姑娘,打聽個人?妍妍在嗎?”
小姑娘依舊搖搖頭。她看著楊小巖,奇怪的問:“楊小姐,他說的是誰啊?”
楊小巖笑了著對郎溪橋說:“你打聽不出來,她在這裡的時候她們都不知道。她們來的都晚,妍妍早就不在店裡了。後來來的時候就不在這個店裡了。”
他們倆邊走邊看,楊小巖說:“兩年前她又來了,幹了半年。我聽我媽說她這次來,性格變了。從來沒有高興過,也不說話。母親就帶她去了大學附近的店裡。經常去看她。後來她姐姐帶著她走了。也許回老家了。你不知道嗎?你多久沒有回去了。”
郎溪橋捶捶腦袋,悔恨交加,眼睛裡帶著迷離的光:“我才出來半年多,也許我在家裡時她也在家裡吧!我真傻啊!你說我怎麼就不去她家裡看看呢?”他蹲在地上懊悔的捂著臉。楊小巖想拉他起來,卻又停止了覺得無用的行為。停了一會兒,郎溪站起來,看著楊小巖,做了個無奈的手勢,覺得自己挺可笑的。
他說:“不過,我也知道,她母親現在也不一定同意我們的事情。誰不願意孩子平安幸福呢!你知道在農村裡好迷信的。如果沒有這些迷信的事,她母親也是個通情達理的人,不會為難我的。都是平凡的老百姓,不敢與命鬥,與不祥的東西鬥啊?也許我們根本沒有緣分。”郎溪橋說完,淚花在眼睛裡打轉。
楊小巖能看出他的無奈了,也知道這是一個總替別人想的男孩子。她有點驚訝,也有點感動了。她看見郎溪橋比以前變得深沉了,臉色凝重,也許是有點黑的緣故。身體比以前結實多了。夏天薄薄的短袖蓋不住他寬厚的胸膛和胸膛鼓鼓的肌肉,裸露著的胳膊,手臂結實有力,肌肉迸發閃著光。她的心開始同情,變得柔軟,眼睛裡開始氾濫著喜悅的神色。她忽然開始喜歡這個男孩子了。嘴角露出欣喜的笑容。
郎溪橋說完了話,看見楊小巖帶著笑容,異樣的目光看著自己。他覺得有些發懵了,看看自己身上,又摸摸腦袋。
楊小巖轉瞬之間又恢復了平靜,對他說:“你工作怎樣?是要留在北京嗎!這個工程完了,聽小姨說要去上海。你也跟著去嗎?梁阿姨不知道去不去。”
郎溪橋卻沒有聽說這些事。他聽她叫梁靜涵阿姨,不禁笑了。他一時竟然想回去了也叫梁靜涵阿姨看看她啥表情。是啊!論年齡也該叫人家阿姨了。對了,她還是自己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