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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可以再為除了我以外的其他人傷心痛苦。&rdo;咬牙切齒惡狠狠的說道。
謝蘭德像洩了氣的皮球,唐睿溫順而安靜,這麼好的機會很難再有第二次,沒必要讓那些糟糕的情緒破壞了現在的氣氛。
&ldo;你真美。&rdo;痴迷的嘆息著,手指緩緩劃過男人如畫的眉眼,謝蘭德眼神暗了暗,&ldo;李東明牽過你的手嗎?&rdo;
謝蘭德放開了唐睿滾燙的臉頰,他抓起唐睿的一隻手輕輕摸了摸,低頭在男人的手背上落下一吻,用自己的手指交纏著對方的,手指互相交纏在一起,借著這個姿勢突然用力一個拉扯。
唐睿整個人朝謝蘭德的方向傾倒了過來,腦袋撞在了謝蘭德的肩膀上,手上傳來的被用力拉扯的疼痛感漸漸傳遞到被酒精麻痺的大腦,唐睿眉頭微微皺了一下,一隻手溫柔地撫平了他眉宇間的褶皺。
謝蘭德低頭在唐睿額頭上親吻了一下,尤不知足地順著額頭一路往下,英俊的眉眼,挺直的鼻樑,他窺伺已久的瑩潤淡粉的嘴唇,貪得無厭而又輕而易舉地敲開了貝齒的大門,味道和想像中的一樣美好,帶了點兒薄荷糖的清甜,舌尖上又殘留著淡淡的香檳酒的芬芳。
被吻得喘不過氣來,唐睿本能地試圖把謝蘭德推開。
依依不捨地放開了被吻得昏眩的男人,謝蘭德閉著眼睛湊了過去,朝唐睿覆蓋了一層薄汗的脖頸拱了拱,呢喃道:&ldo;李東明吻過你嗎?&rdo;
腦袋越發的昏眩,整個人跟掉進了透明的泥潭裡一樣遲鈍不堪,雙手虛虛扣著謝蘭德不停靠近自己的肩膀,唐睿在發愣了半分鐘之後頭一次有了回應,他點了點頭,下一瞬間突然就被一頭紅了眼的猛獸撲倒在了沙發上。
拉扯之中,原本嚴絲合fèng的睡衣也變得鬆散開來,大片大片光潔的面板被夜風輕撫沐浴。
暖黃的燈光從謝蘭德的頭頂落下來,他低著頭,一張漂亮的臉浸在暗處,手指輕輕摩擦著唐睿被他咬破了皮的嘴角,行雲流水般輕輕劃至身下男人的肩膀上,黑色的睡袍鬆鬆垮垮,露出線條凌厲的鎖骨,微微鼓起的胸肌在半是敞開的衣襟下半遮半掩。
喉結上下滑動,謝蘭德眼神沉了沉。
聲音黯啞:&ldo;他碰過你這裡嗎?&rdo;
手指探入了唐睿的黑色睡袍裡。
一直溫順的男人突然觸電一樣猛地顫抖了一下,掙扎著就要把謝蘭德給推開,唐睿清醒的時候都不一定是謝蘭德的對手,更何況是喝醉後渾身無力的時候。
睡袍的帶子鬆散開來,結實漂亮的腹肌因著喘氣而上下起伏,腰側的兩條人魚線延伸至黑色的純棉子彈內褲。
安撫似的輕輕揉著唐睿的手臂,謝蘭德又問了一遍:&ldo;碰過嗎?&rdo;黯啞的聲音像燒焦了的木頭,殘留著炙熱的紅色星火,沙沙沙的掉落灰燼。
&ldo;這裡呢?&rdo;往更下的地方,隔著棉質的布料碰了碰。
緊鎖著眉頭,唐睿喉嚨裡發出輕顫的低鳴,難以忍受被人這麼碰著,驚慌失措,掙扎著想要逃離開某種難堪的困境,身體瑟瑟發抖,冷白的面板漸漸滲出曖昧的淡粉來。
&ldo;有嗎?李東明操過你這裡嗎?&rdo;謝蘭德用身體的重量壓制住底下躁動不安的男人,他用力揉了揉託在掌心裡的山丘,手指惡意地往兩座山丘中間的峽谷捅了捅,即便隔著一層布料也足以讓醉了酒的男人渾身戰慄。
緊緊閉著眼睛,深陷噩夢般用力晃著腦袋。
手臂繞過唐睿的後膝彎把人橫抱了起來,謝蘭德輕輕把唐睿放到了臥室的床上,整個人隨之壓了上去,也僅僅是壓著,雙手雙腳地纏著唐睿,見對方似乎被自己壓得很不舒服,又側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