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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陳如松給兒子求的這次院試結果卻不大妙,只是中籤,勉勉強強之意,「難道知行這次考不過?」
知行到底不像小景那樣苦讀,不能與他哥那樣的年紀考過也是常理,但這只是求籤,做不得準。
出了寺廟,楊稔朝自家男人和女兒叮囑道:「只是求個好彩頭,既然這彩頭不好,就不要跟知行說,只說咱們求的都是上籤。」
陳如松無奈地點頭,「你放心,我是什麼人,怎麼主動跟知行說這個,難道說今兒我跟你娘去寺廟,給你求了個下籤,你這院試恐怕不好過不成?」
說完,陳如松又嘟囔道:「這隆福寺香火好,也不一定就靈了,知行這個就別信的好。」
「給知行求的這個簽,一定是你心不誠,這個簽不作數。」楊稔也贊同,好的就求個心安,至於這不好的,還信什麼,自討煩惱。
康康也是直點頭,「不作數,二哥那麼刻苦,這是會試一定能考過的。」這幾年,自家二哥已經很努力了,每日除了早上打一套拳,一整日都在看書。
二兒子這事陳如松當即就拋之腦後,心思放在女兒親事上,回到家,女兒回了房,他朝媳婦道:「王家那咱們也拖了些時日了,待會咱們就跟他家通氣,讓他家來提親吧?」
既然打聽的都是好的,求的簽也是上籤,楊稔自然沒有阻攔的理由,只是心裡依舊不得勁,「總覺得康康還小,這說了親,很快就要出嫁了。」
聽媳婦說這話,陳如松心裡也不高興,「可不是,當初還是小小一團,如今都亭亭玉立了,也不知王家規矩重不重,能不能如咱家這般,讓兒媳時常回孃家。」
家裡就三個孩子,唯一的女兒,夫妻倆都極為疼愛。
「我先帶康康偷偷看一眼王家那孩子,總要康康自個願意。」當初自己定親,她娘也是問了她的意思的,輪到自己,自然也不想讓女兒連未來夫君的臉都沒見到就嫁過去了。
「也好,王家那孩子氣度不錯,不卑不亢的,相貌也出色,聽說在家也練武,康康應當會滿意的。」要陳如松來說,男人,有擔當,有志氣,身子健壯,家境不差就不錯。
「但這要見人,只怕也不好見。」楊稔記得王家這孩子平日裡除了在家裡苦學就是偶爾去一次大族叔家請教。
「就讓小景約他去喝頓酒,這會只要康康點頭,王家來提親,這親事就要定下了,讓小景約他出來一趟當瞭解這位未來妹夫的人選也是人之常情。」
若想不留痕跡地偷看是不大方便的,但讓兒子請人出來,他們帶著女兒只要在酒樓找個王家小子看不見的地方瞧一瞧就好。
這個法子好,陳知景第二日就約了王文緒出門,以討論詩文的名義,但兩人都知道醉翁之意不在酒。
王文緒從他娘口中得知,家裡想為他定下姑父家新考上進士的族人的妹妹為妻,也去探了口風,只是還沒答覆,這次約他出門,應當就是想考驗他一番吧。
為顯重視,王文緒提前小半個時辰到了約好的酒樓,既然自家想娶人家的妹妹,總得主動些,更顯誠意。
來得早,也確實讓陳知景滿意,好在因為怕路上碰見,爹孃帶著妹妹早早地來了,不至於錯過,這會應當看過這位了。
今兒這位王家子打扮得比之前更得體,又提前許久過來,想必對於與自家結親還是願意的。
兩人商量了近一刻鐘,還未有人來叫他,想必隔壁的妹妹還是相中了這人的,既然如此,只怕就是準妹夫了,陳知景的態度更顯親切,只是並不明顯。
早先他們就說好,先看相貌,然後在隔壁房間聽聽這邊的言論,這個酒樓的房間不太隔音,能聽到聲音,若是滿意,就不來打擾,讓他好好跟王文緒聊聊,若是康康不滿意,過一會就叫人來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