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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顥裹著厚重的衝鋒衣上了廁所在外面放風,坐車坐的哪兒都不舒服。
這種時候,他就格外的敬佩這裡的人,沒有寬闊的道路,沒有先進的科技,即使風景秀麗,對他來說也沒有任何吸引力。
景顥跺著腳,呼吸著冷空氣,今天的氣溫確實要比剛來的時候高一點,但是這裡在野外,沒有密集的建築,感覺氣溫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風還更大了。
左霖看著他,道:「冷的很就去車裡。」
景顥搖了搖頭,嫌棄道:「悶死了」他說完就聽見許小白大驚小怪的叫他,回頭看許小白神神秘秘的跑過來,道:「怎麼了?」
許小白看了看其他人離他們不近,低聲道:「kitty哥跟我說,送禮物那個垃圾找到了!」
景顥心理陰影太大,當下便有些不適,道:「誰呀?我認識嗎?」
許小白道:「方知行那個狗東西!」
出乎意料又情理之中的事情,景顥道:「原來是他,這事兒誰調查的?」
許小白被點醒般道:「誒?對呀,誰調查的?就咱們仨知道呀!」
景顥慘不忍睹的看了他一眼,轉頭看左霖,道:「你調查的嗎?」
左霖點了點頭:「我不可能見你被欺負不管。」
景顥心間有一點點暖,卻又禁不住想,那我以前被欺負的時候,你又在哪兒呢?
可是兩個人什麼關係都沒有,他又有什麼資格要求這個人。
思及此,景顥不免又氣悶起來。
他臉上的光彩暗淡下來,朝許小白道:「公司有說什麼處理嗎?」
許小白道:「一處理旁人肯定要八卦原因,這種事情公司肯定不想鬧大,不過kitty哥說方知行被人打了一頓,專照臉上打的,夠他安生一個月的」他像是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笑道:「你說那個整容臉,鼻子假體會不會打出來?」
景顥嗤笑一聲,似乎心情不錯,看左霖道:「你打的嗎?」
左霖卻是出乎意料的搖了搖頭。
景顥蹙眉:「真不是你?」
「不是。」
那會是誰?景顥朝許小白道:「讓kitty哥暗中打聽打聽,是誰打了方知行,我一個人去那邊待會兒」說著看著旁邊有青石小道,豎著木頭圍欄,古樸別致,他緩緩走過去。
這段路視野高闊,可以俯視整齊的田地,綿延起伏的大地被人工分隔成一片片矩形,遠處山腳下有一條小河,像是一條明帶。
如果他沒有記錯,繞過山,他們應該就到了。
左霖跟著走過去。
景顥聽到腳步聲,回頭看了他一眼,他額前的頭髮被風吹得亂晃,像見到左霖以後就『動盪不安』的心。
他道:「你能跟我說實話嗎?為什麼來我身邊了?查案子嗎?」他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左霖拿了手機裡選了一條同事歡送他離開的資訊給他看,道:「我真的內退了,發誓不是查案子。」
景顥道:「為什麼是內退了?」
左霖道:「不想幹了,我的級別正好可以內退,還有錢拿,不好嗎?」
景顥不客氣道:「那你自己不去找個山清水秀的地方安度晚年,來我這裡做什麼?」他的手握著粗糙的木欄杆,猶豫著還是重複了這個問題,總是不死心,總想要得到那個想得到的答案。
左霖道:「那天恰巧救了你,看你需要個保鏢就來了,總不能在家坐吃山空啊。」
泛著白的手指鬆開了欄杆,手機震動起來,他拿出來看了看,是秦赫給他打的語音電話,自那次吃完飯,他總會時不時的收到秦赫的訊息。
小學就知道交漂亮妹紙,初中就和狐朋狗友追女朋友的景顥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