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往事(第1/2 頁)
“現在到處都是監控,還需要學這個啊。”紀思安想打住這個話題。
“雖然是這樣,但依然有用得上的時候。比如偏僻的地方或是攝像角度不好的時候還是需要我們根據受害者的描述畫出嫌疑人的。”袁沐說道。
紀思安怕繼續聊下去會給袁沐帶來不適便轉移話題道:“你今天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你這人,是朋友不能來看看你啊。”袁沐嗔怪道。
紀思安笑笑,袁沐雖然看起來外向、強硬,但實際上是個很封閉的人。以她對袁沐的瞭解,她今天來找自己肯定有事情。
果然,袁沐從包裡拿出一個大本遞給紀思安。
“這是什麼?”紀思安嘴上這樣問著,心裡已經有了大概的猜測。
“這是……那個案子的重點情況。我翻閱檔案時記下來的。”袁沐說道。
紀思安接過有些燙手的筆記本,迫不及待地翻閱起來。
2000年7月1日早7時50分,城隍西街8號迎客來賓館服務員打110報警稱506房間有人死亡。
民警到現場後發現兩名死者,一名為30多歲的成年女性,一名為78歲的幼童。另一名3歲左右的幼兒頭部受傷被送往醫院搶救。
紀思安撫摸著本子上的畫像,袁沐將現場的照片都臨摹了出來。
姐姐躺在雙人床上,身上蓋著薄薄的單子,她的衣著完整,甚至頭髮都被梳得整整齊齊的,像是睡著了一樣……。
“她是怎麼死的?”紀思安沒控制住,眼淚啪的一聲掉在本子上,她慌亂地抽出紙巾擦臉。
“機械性窒息……法醫在她的鼻孔裡發現了棉製纖維,經檢查來自於賓館的枕頭。”袁沐說道。
相對於姐姐,母親的死亡現場則是混亂不堪。她趴在地上,頭髮凌亂後背處有大量的血跡。
“她被刺了三刀,都是從後背扎入的,兇器為長約15cm,寬約3cm的單刃利器。兇器造成……。”
“夠了,這個……就不用說了,跟我們調查案子也沒多大關係。”紀思安打斷袁沐的話。
“那我們直接看現場調查和嫌疑人情況。”袁沐很能理解紀思安的心情。
由於案發現場為賓館,來往人員比較繁雜,再加上後續保護現場不利,現場勘察沒能提取到有效的證據。他們只能根據門鎖的情況推斷嫌疑人是和平進入房間。
“雖然說是和平進入房間,也會有兩種情況一是對方與你母親認識,她主動給兇手開得門;二是他盜取房卡進入。你也知道那個時候的賓館管理混亂,經常有拿錯房卡、丟失房卡的情況。”
“而且案發當天賓館的監控壞了正在維修……各種巧合因素疊加在一起,才導致這起案子遲遲沒破。”
紀思安仿若未聞,經過這麼多年她已經沒有耐心去聽那些無意義的解釋和分析。她直接翻到後面看他們鎖定的嫌疑人情況。
先是父親和母親的熟人被排除,然後是賓館的服務生被排除,再是賓館附近的前科人員,甚至是流竄犯他們都考慮到了。紀思安頹然地坐在椅子上。警察辦案比她這個半吊子的強多了,她能想到的他們都想到了,甚至她想不到的,他們也都想到了……。
“後面還有刑偵專家對嫌疑人的行為分析。你看看……或許有幫助。”袁沐說道。
嫌疑人男性,3040歲之間,身體強壯,從他能成功讓受害人開門的情況來看,他應該是容易取得女性信賴的人。或外表出眾,或談吐文雅。當然這是在排除熟人作案基礎上的分析。
嫌疑人對女孩兒的死充滿愧疚,對女人卻滿是憤恨,若是熟人作案,他應該是與女人有矛盾;若為隨機作案,他則可能正處於情感變動時期。
從對待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