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嗯,我在(第2/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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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居然把x衣忘記。
見她遲遲不開口,季宴禮再度貼心解圍:“長時間穿x衣會壓迫胸部血管,不舒服的話,以後回家就不穿。”
男人語呼叫詞都彬彬有禮,只是結合他不久前的輕佻行為,餘幼笙只覺這話怎麼聽怎麼怪。
大腦飛速運轉,餘幼笙輕聲道:“你幫我掛在門把手上吧,我自己拿。”
“好。”
季宴禮放下衣服後離開,頎長身影消失門外;餘幼笙長舒口氣,等腳步聲消失許久,才小心翼翼拉開一條門縫,飛速拿回衣服。
熱水沖刷疲憊與窘迫,半小時後,餘幼笙換上新睡衣從浴室出來,趿著拖鞋去開臥室飄窗,深呼吸新鮮空氣後,折返回梳妝檯吹頭髮。
奶白色的梳妝檯有圓鏡設計,是溫柔典雅的設計款;桌面不見任何使用痕跡,明顯是新購置的。
所以季宴禮是早想過她搬來,提前買好梳妝檯,卻從未告訴過她。
短短几日相處,餘幼笙看得出,季宴禮是默默付出的性格,鮮少主動談及為她做過什麼,被問起也只輕描淡寫地一筆帶過。
只有餘幼笙能切實感受到,隨時隨地被呵護在意。
她不該把這份溫暖與包容,當做理所應當。
思緒飄遠,餘幼笙手上動作停止,吹風機對準同一位置吹燙到發痛,輕輕嘶了一聲,關掉機器揉腦後勺。
“我來吧。”
季宴禮不知何時出現在臥室門外。
男人或有些潔癖和強迫症,每次出門回家都要換一套乾淨衣服,邁著長腿走來梳妝檯前,接過吹風機。
鏡子裡,餘幼笙見季宴禮調小風力,掌心試過溫度,骨節分明的手挽起她垂落長髮,神情專注。
嗡嗡吹風聲中,餘幼笙垂眸看著嶄新梳妝檯,輕聲:“這個梳妝檯,你是什麼時候買的。”
“領證那天,”季宴禮修長手指穿插過她柔軟髮絲,“想不到其他紀念結婚的方式,隨手買的。”
餘幼笙想起他們結婚那日是白色情人節,街上處處是恩愛情侶,而季宴禮新婚第一日,心裡想著妻子不久後會搬過來,卻只能獨自一人去購買梳妝檯。
不知為什麼,她忽地有些心疼。
一時忘記在吹頭,餘幼笙轉身抬頭看人,眼底寫滿認真:“先﹣﹣季宴禮,我是很認真想和你結婚的。”
她確實很多不足,卻從沒想過隨隨便便對待這段婚姻。
只是她叫慣了“先生”,冷不丁對季宴禮直呼其名,總有些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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