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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絲情感，反而帶著一絲邪魅，讓人心寒。

看著他，古塵眉頭緊蹙，又看了看懷裡黑化的女媧，心中有種要抓狂的衝動。

父子相殘？

「真要打嗎？」古塵輕輕嘆息一聲。

對面的古末哼道：「父親，你可是我從小就敬仰，崇拜的人，正所謂養不教父之過。」

「從一出生你就不在我和母親身邊，從未教導過我一天，現在，作為兒子的我對你有著很大的失望。」

「來戰，否則，我親手終結了你。」

古末滿臉邪異，凶煞無比，看得古塵自蹙眉，這是自己兒子？

但他想到自己從未教導過對方一天，說實在，心中有怨恨是很正常的。

想到這，古塵苦笑一聲，嘆息道：「你說的沒錯，養不教父之過，我從未陪伴過你，更未曾教導過你，是作為父親的過錯。」

「女媧，若我們之間必須死一個，那就動手吧。」

古塵直言了當，放棄了一切抵抗和防禦，任憑女媧和自己的兒子動手。

這副模樣，驚呆了所有人。

人皇，天帝，這是要放棄自己嗎？

「人皇，一切都是註定的，動手吧，殺了我們，一切都會結束。」

女媧忽然輕聲細語，在他耳邊說了句。

但古塵聽到這，就更不可能動手了，黑化的女媧，仍舊是女媧，所以古塵不可能動手的。

親手殺了自己的妻兒，就算是贏了整個世界又如何，自己心裡過得去？

剛剛殺了老巫祝，就已經愧疚萬分，就相當於剛剛他殺了自己妻子的二哥啊。

「父親，你太讓我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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