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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清滑入雪白的浴缸裡，雪背倚著顧清恆的身軀，總覺得，他和平時不太一樣，今晚，特別沉默，笑的時候也有些淡淡的情緒，一瞬即逝。

“清恆，你在想什麼，可以告訴我嗎？”念清戴著戒指的小手，在水裡，和顧清恆十指緊扣。

兩枚婚戒，零距離。

顧清恆俯下俊顏，深邃地問：“念清，我在你心目中，能值個多少分？”

念清一愣，從未打過這方面的分數，她側頭，想了想說：“如果，一百分是滿分，那你就是一百分。如果，一百五十分才是滿分，那你也是一百五十分。”

不管如何算，顧清恆在她心目中，都是滿分的好男人。

“那要打個八折了。”顧清恆低嘆，念清問為什麼，他溼漉的大手，突然抬起，捂住她的眼，視線被遮住，只剩下他磁性而低迷的嗓音：

“我沒你想得那麼好，我都是裝出來的，所謂的風度，那只是我對這些人漠不關心的偽裝而已，對你，我只想一次次佔有，根本，沒打算對保持你風度。”

“你以為，今天，我會一直等你回來？不會。”

“我在心裡有個限定的時間，在天黑前，我還等不到你回來，我就會親自去逮你，分開你和陸淮川。”

“你必須要跟我走，因為我很不舒服，非常不舒服，不管是從心理還是身體上，都是這個狀態，我迫切需要你。”

“你在，我就什麼事都沒有，已經將你當成拯救我的靈藥，所以，你說，我會捨得放過你嗎？”

“我的私心極重，很早就在打你的主意，不擇手段也要你和我捆綁一輩子，只要將你牢牢捉住，我就不會放手。”

“我甚至不止一次想過，你不跟我好，我就用強。以前，我說過不強迫你，那都是騙你的。”

“那是因為，事情還沒到沒有餘地的地步，但如果到了這一步，我肯定會對你用強。”

“還好，你今天及時回來了，沒讓我做出失態的事。”

念清緊緊抿唇，呼吸間，全是顧清恆的男人氣息，他的男性肌膚和她貼著，那麼那麼近，還說那麼邪惡的話，心悸得不行。

“念清，我就是這樣一個男人，不溫潤也不大方，對你還很勢在必得。”顧清恆挪開，遮住念清雙眼的大手，看她目光閃爍。

他緊緊凝視，沉聲問她：“怕這樣的我？”

“有點。”念清輕輕點頭，身子，反而更貼近顧清恆，輕偎著他，心裡在盪漾：“可又很喜歡。”

“我覺得，你就是存心在嚇我，你吃醋了，我去找陸淮川卻要你等。你心裡不舒坦，想要嚇我然後就可以對我使壞。”

“你就是想給我一個懲罰，好讓我加深加深誰才是我男人的印象。”

念清把玩著顧清恆的大手，他是個什麼樣的男人，她還不知道嗎？

“也不全然。”顧清恆陰鬱的心情反而被念清的話，愉悅到。

他低下頭，狠狠吸允念清纖細的脖子，雙手揉弄她，聲音，黯啞：“不過，我確實想給你一個懲罰，身體上的。”

說罷，顧清恆抱起念清，跨出浴缸，兩人身上的水珠，延著彼此流下。顧清恆拿起一塊大毛巾，隨便擦了擦他和念清的身體，便開啟浴室的門，溼漉漉地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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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適的大床上，被他們弄溼一片，狼藉……

念清輕呼著，溼潤的身子碰到乾爽的被褥，很新鮮的感覺，有些難為情的。

她叫顧清恆先擦乾身體再來，這樣弄，床單床被全都溼了，等下要拆下來洗。

顧清恆管不了那麼多，高大的男性身軀，躋身在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