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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趕到彰德府才好。”
秀蓮卻說:“那咱們的馬匹累不了,咱們就是趕到彰德,恐怕也得深夜,人困馬乏,還是甚麼事情也辦不了。不如慢慢地走,只要明天趕到就行了。”又說:“鬱天傑的事倒不必忙,即使到了那裡一兩天也不能就把他的鏢局奪回。”
孫正禮聽了秀蓮這話,雖然不再策馬往下飛跑了,可是他的心裡彷彿堵著甚麼,總覺得氣不出。
到這時他們還沒吃午舨,來到邯鄲境內的市街上,秀蓮就望見街東有一個酒飯鋪,便向孫正禮說:“孫大哥,咱們在這兒用畢午飯再往下走吧!”
孫正禮點頭說:“也好。”遂就從秀蓮的手中接過馬,連同自己的馬匹全都系在飯館門前的馬樁上。
他叫出一個飯館的夥計,囑咐說道:“這兩匹馬連上的東西都交給你們看看,要是丟了其麼,我可朝你們是問。”
像館夥計連連擺手說:“大爺,馬匹你就拴在這兒,決丟不了。馬匹上的東西我們可看不過來。”
孫正禮聽了就要發氣,秀蓮在旁勸道:“孫大哥把馬上的東西拿下來就是了。”
孫正禮十分嫌麻煩,口罵著店夥,手就去解馬上行李。
秀蓮在旁把自己的雙刀接到手中。
正在這時,忽然聽身後有人叫了一聲:“俞姑娘!”
秀蓮吃了一驚,趕緊回頭去看,就見一箭之遠有一個牽著馬的短衣人向秀蓮看了看,卻又往南去了。
秀蓮十分驚詫,想自己並不認識此人,為其麼他會知道我姓俞。不過此人的臉上並無惡意,就想也許是由北京來的人,他認識我,我卻不認識他。因此就沒怎麼注意。
此時,孫正禮已將馬上的包裡都解下來,他背著包裡,挾著刀,就同秀蓮進了酒舨館。到樓上找了一張迎窗的桌子坐下。
孫正禮點了菜,要了酒,就與秀蓮一同吃飯。旁邊的人對於他們似很是注意,因為孫正禮的粗魯與秀蓮的俊俏太不相調和,而且他們都帶著鋼刀,更叫人猜不出他們是幹甚麼的。
少時,秀蓮吃畢了舨,便站起身來,隔著玻璃向下看那街上往來的行人。
孫正禮卻依舊在夾菜飲酒,秀蓮向樓下看了一會,忽見剛才叫自己一聲的那個人又走過來了,他手裡還牽著那匹不很健壯的白馬,跟著一個披青布祫襖的人往北去了。
走到酒樓前,那人抬頭往樓上看了一下,秀蓮見此人是微黑的面膛,神色倒不怎樣兇惡。秀蓮眼看著這人從樓下走過,心裡暗暗猜度,卻沒有對孫正禮說出。
少時,孫正禮吃完了酒飯,就同著秀蓮下樓,又把行李和鋼刀放在馬上,二人就離了這邯鄲縣城,依舊往南走去,當晚宿在磁州地面。到了次日就來到彰德府,這時已是午後兩點鐘,二人便牽著馬去打聽鬱天傑。
原來鬱天傑是這彰德府的土著,祖輩傳流開了百十來年的“安陽鏢店”,所以他在本地頗有名氣。
孫正禮向街上的人一打聽,就有人指著說:“北關裡那個大鐵門就是安陽鏢店,牆上有字,很容易找。
金鏢鬱三爺現在可不在鏢店裡住了,他把鏢店讓給人了,他現在住在東邊四眼井,他丈人家裡。”遂就指點明白了。
孫正禮和秀蓮就上馬找去,找到那裡,一叩打柴扉,裡面就有個十幾歲的小孩子出來,問他們找誰。
孫正禮說:“我們找金鏢鬱天傑。我們是由鉅鹿縣來的,我叫五爪鷹孫正禮,這位是俞秀蓮姑娘。”
這個小孩一聽,仿彿久聞這二人大名,立刻回身跑進去。
待了一會兒,鬱天傑就由屋中出來了,見了秀蓮和孫正禮,他就又驚又喜,說:“噯呀!師妹,孫大哥!我從鉅鹿回來不過十幾天,本想過一半月再到北京去找你們,想不到你們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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