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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猴,樹上騎(七)個猴,一共幾個猴?猜不出來吧?——倆猴,也可能三個猴,懷孕一個猴,也可能四個猴,懷孕倆猴,八個猴,也可能九個猴……哈哈!”
“哎呀,你這隻黑豬,不,黑鼠是什麼寵物,師父說了,先拿靈石喂著,等你好了再處置。”
“這樣子真無聊啊。等你好了,師兄一定帶你出去玩個痛快,駱山這一帶好玩好吃的地方太多了……”
孫六猴整個人就像個話匣子一樣,一開啟就停不下來,直見魏真露出昏睡之意,他才好不容易收了嘴。
從這一日起,孫六猴就在房間裡打了個地鋪,每日裡照顧魏真的飲食寢居,除了是個話癆外,卻是十分盡心盡意,細緻入微,又總是每隔幾日弄來一些有趣的玩意兒送魏真,逗他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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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黑蛋
靈脩經脈之傷最不易治,魏真更是些險傷了氣海,那是靈脩的根本,所以魏真這一次修養,近乎了整整一個月。
這一個月的時間裡,茅一清每隔三兩日必來探望一次,察看他身體恢復的情況,宗門內的師兄師姐們輪番來了好幾次。嶽掌櫃也從膠茲城趕回來過幾趟,當次都是將孫六猴攆走,親自陪護魏真。就連那莫宗年也親來探望過一回,神色中的歉疚之意明顯,並送了魏真幾樣靈脩治傷的貴重藥物。
這一日,魏真已可自己下床行走了。
第一次貿然導氣入體,差一點將那好不容易打通的副脈泰陰經損毀,若非茅一清與莫宗年七日七夜連續以本身靈力護養,又輔之諸多藥物調養,他的小命早已是嗚呼了。
儘管修養了一月,魏真的氣色看上去仍十分蒼白和虛弱。
他一邊無聊逗弄著仍舊被關在籠裡的小黑黑,心裡一邊想著下一步該如何對待它。長此以靈石餵食,這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況且師父茅一清為他已經付出了不少心血。如果實在沒有其他辦法,也只好將小黑黑帶出去放生了事。
“先餓一餓這敗家的傢伙!”魏真思索著。
正當他想得有些出神的時候,門口一暗,一道身影如作賊般鬼鬼祟祟衝了進來。進了房間後,那道身影還不忘回頭小心翼翼地觀望身後,似乎生怕有什麼可怕的東西綴跡跟來。
這人正是孫六猴。
“師兄?你在做什麼?”魏真張嘴問道。
孫六猴身上衣物破破爛爛,中間夾了不少草莖樹葉,裸出的肌膚、脖頸和臉上尚有幾條新鮮的血痕,血跡斑斑,模樣實是狼狽至極。
魏真連忙起身,將一根毛巾放在水盆沾溼擰乾,準備讓他擦拭一番。
“不急。”孫六猴急忙開口,又接連喘了幾口粗氣,然後一屁股坐倒在地,口裡喃喃道:“好險!好險!我先喝口水。”
他拿起床頭的水壺,對著嘴裡一陣狂灌,直至打了個飽嗝,方才一抹嘴,陡然哈哈放聲大笑起來,似乎剛做了一件連他自己都覺得頗為自豪得意的事情。
三兩分鐘後,他似乎笑夠了,神情難得的一本正經,左手伸進懷裡,小心謹慎地掏出一枚足有雙拳空握般大小的黑色鳥蛋來。
“小師弟,知道這是啥嗎?”孫六猴得瑟地將黑色鳥蛋在魏真眼前一炫,放在自己嘴邊使勁砸巴了幾下。
“這是風雕的鳥蛋!”
“風雕?”魏真一愣隨即想起來了。
就在幾日前,孫六猴揹著他去往駱山之巔,曾偷偷觀望過一次這風雕。
茫茫的長空之上,只見一對翅長几近三米、全身青羽的大鳥在霧海里自由飛舞,時而從高空俯衝,時而在風中滑翔,如這天地間的精靈一般,那一番景緻驚心又愜意。
“風雕的鳥蛋怎麼會是黑色的?”魏真疑惑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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