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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媛叫走,“你能幫我一個忙嗎?”
“什麼忙?”她問。
“你叫薄若晴?”柯素媛瞥見她的胸卡。
“你是?”她依舊不解。
“我是柯素媛啊,以前我們見過的,在沈家。”
她想了想,終於回憶起來。
曾經,有過一個年齡相仿的女孩兒和她一起在後院裡玩過,談天說地話憂心。
她知道她是一個公主一樣的存在,卻喜歡她平易近人的性格,加上都是單親家庭的緣故,所以她們無話不談。
來MG的路上,柯素媛又像小時候一樣告訴她很多事情,她才知道原來沈穆然的處境如此的困難。
“柯小姐,這,這,正要開會。”助理立馬上前幫忙扶著,手忙腳亂地,語句都不暢。
“沒事兒,後續交給我就行。”柯素媛扶著他進了休息室,褪去了黑色的外套以及整齊的領帶,撥通了另一個電話。
“沈叔叔,今天我想和穆然一起出去走走,可以嗎?”
“好的,有時間一定去。”
寒暄了幾句,她結束通話電話,輕嘆一聲,對著惴惴不安的助理說,“會議取消,所有來訪的全部推掉。”
助理唯唯諾諾地應了一聲,也知道是總裁首肯的,便退了出去。
薄若晴因為上了夜班的緣故,精神不是特別好,“我先走了。”
“嗯,路上小心,我剛剛已經讓司機在下面等你了。”柯素媛也沒有留她下來的意思,看得出她很累。
薄若晴離開後柯素媛將窗簾拉緊,把最後的光線全部阻斷。
根據陳毅的說法,沈穆然的左腎當年便受了傷。
她實在想不到,沈穆然居然用了這樣偏激的方式威脅陳毅做那場換心手術,那一刀,竟嚴重到傷了腎臟。
如今,右腎給了沈墨初,一旦左腎負荷過重,後果便不堪設想。
手術前,他說,“沒事兒,我的命賤著呢,沈墨初死了誰來還我清白。”
手術後,他曾經駐足在沈墨初的病房門口,默默地看著裡面的一切。
童如煙細心地擦著沈墨初的身體,然後一個人自言自語,聲音裡總會滿載母性的柔情。
就連向來嚴肅的沈鳴浩都會卸下臉上的剛硬表情,站在一旁,目光炯炯地望著妻和兒子。
“走吧,你出來挺久了。”她知道他心裡會不好受。
“你說,如果有一天我也躺在裡面,他們也會這樣對我嗎?”他雙眼無神,那種笑意尤為刺眼。
她不知從何回答。
“應該不會吧,他們會說,我是罪有應得。”他笑眸不變,卻透射出讓她幾盡窒息的心痛。
☆、盼
“爸,這是上個季度的總結報告以及各方資料。”沈穆然恭敬地雙手遞上檔案。
“嗯。”沈鳴浩伸手接過,草草地翻了幾下,頻頻點頭,“做得還不錯,但是這個季度的報告你要注意些,新案子推行,而且是由你主導設計的,萬萬不能出問題,否則,以後你接手MG股東們恐怕不會同意。”
沈穆然眼睫掀了掀,猶豫了片刻,並不平穩的聲線劃過辦公室的沉默,“爸,這次的案子結束之後,我想休個假。”
“理由。”沈鳴浩原本無波無瀾的臉上現出了常有的不滿。
“近來事情比較多,我想休個假放鬆一下。”最近,他明顯感受到這幅軀體不停地在反抗,他不是什麼聖人仙身,他也是會痛的。
“你覺得我會準嗎?”沈鳴浩雙手交疊放在桌上,灼灼目光直視著兒子。
沈穆然只覺那種眼神將臉頰盯得發燙,幾乎要燃出火來,他不敢與父親對視,“我從來沒有休過假,希望父親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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