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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誠如此,又該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聞得自己手下謀士亦是如此說,韓馥更是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那得團團轉啊。
見得已是達到預期想的要效果,荀諶自是不敢再做作,當下拿出自己的底牌來:“將軍勿憂,豈不聞四世三公袁本初乎?”
一旁辛評介面道:“袁本初智勇過人,手下名將極廣,如顏良,文丑之輩更是萬人難敵,將軍可請袁盟主共治州事,公孫之患自解矣。”
見得手下二位謀士皆如此說,韓馥自以為得計,當下去了憂患,差治中關純去請袁紹來同主州事。
聞得韓馥有意相讓冀州與袁紹,有長史耿武入內諫韓馥於前曰:“袁紹孤軍客居於我南皮,糧草供給皆賴我冀州供應,其仰我鼻息,譬如嬰兒在股掌之上,若絕其乳哺,立可餓死。今府君以州事委於袁紹?此猶如引虎入羊群,後患無窮自掘死路耶!”
誠所謂有忠言逆耳之說,當如此大難臨頭之時,韓馥為去當前之難,更是難聽得進去耿武的勸,只推說自己本是袁氏故吏,更皆才能不如袁紹多矣,自古就有擇賢者而讓之的事蹟,今日他韓馥所為,亦是依先賢之所行,此乃美德也。
不說耿武,關純,趙孚等人大嘆天亡我冀州,只說眾人相商,將計就計,以舉州里兵事,伏兵於側道,只望能擊殺袁紹以保住冀州。
且說,數日後,袁紹引兵至鄴城外,做為州長史的耿武,治中關純等人,自是相隨於韓馥左右,一同出來迎接袁紹,意欲刺殺袁紹。然則,以耿武、關純二人,也不去打探打探那顏良、文丑之輩,是何等樣人,在他們二人面前想著行刺袁紹,譬如竹籃子打水,只會是一場空矣。顏良斬耿武,文丑砍關純,二人各施一招,可憐兩位忠心耿耿的冀州長官就此橫死於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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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九 二等謀士】………
袁紹既以入得冀州,交接了官綬印,雖然碰上了耿武,關純這檔子事,但這官面上的文章卻還是得做的。以韓馥為奮威將軍,以田豐、沮授、許攸、逢紀為謀主,分掌州事,其它大小將佐各行分賞,算是盡奪了韓馥之權了。
韓馥讓了冀州,卻只得了個奮武將軍的閒職,被袁紹幽禁閒賦在家,至此時,韓馥才算是明白過來,然而到此時即便想後悔已是無用,只得尋了個機會,棄了家小,逃奔出了冀州,匹馬往投陳留張邈去了。而做為韓馥的親侄子,兼頭號大將的韓猛,在韓馥失勢後,自也是被閒賦在家,想起往日眾義兄皆投了青州方寧,亦是拾掇了番投奔方寧去了。此是後話,此且不說。
卻說公孫瓚親自領軍剛至廣陽,即收到袁紹已據冀州之事。派了其弟公孫越去信都,自是要袁紹實現當初的諾言,以平分冀州。
這冀州,早已被袁紹給吞進了肚子,這吞進了肚子裡的東西,哪還有吐出來分給別人的道理。見得公孫越來要地盤,當初雙方互有協商之事,自是不好一口就回死了人家,只說讓你家兄長公孫瓚來此與商議才成,你還不夠格。雖然這只是一個推託的話,但如果公孫瓚真傻到那種地步,聽了袁紹的話單槍匹馬的來冀州與袁紹談,他袁紹並不見意讓顏良或者文丑二人誰上去把公孫瓚一刀給剁了,順便也把整個幽州地盤也給接收了下來。
這邊廂剛推託了公孫越,還沒等公孫越出得太守府,那邊廂裡,謀士田豐即入內建言道:“如今冀州新定,韓馥復又出逃,冀州境內多有舊吏不服主公者,今若公孫瓚起兵來攻,我冀州必生大禍,主公可先行穩住公孫瓚,待我冀州穩定之後,再徐徐圖之。”
見得田豐說得再理,袁紹亦是頗感無奈道:“如此,該如何以應付公孫瓚?”
公孫瓚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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