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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贊同,也不反對,誰也奈何不了我。誰讓我是主公呢。
下處,文武將官又有吵起來的趨勢,陶謙趕緊喊散會。
慢步走在去後院的走廊上,陶謙暗自冷笑,一群沒腦子的東西,真不知道那些武將們腦子裡裝地都是些什麼東西,難道都是便便不成?陶謙不無惡意地詛咒著,我怎麼會有一群這樣的屬下,就糜芳那種下十八流的蹩腳理論竟然也能得到在場大半以上的武將支援,這都什麼事啊!陶謙不無的有些無奈。
內室,陶謙安然地跪坐於錦墩上,正細細地品味著手中的清酒,這酒可是好東西,裡頭的養份可是十足十地大補啊,想著其它一些兒童不益的畫面,陶謙的心裡頭仍是一片火熱,做男人,就是好,特別是能主宰別人一切的男人。
“大人,陳大人求見。”老管家輕輕地走到陶謙面前,輕聲地向陶謙領告道。跟了陶謙三十多年的老管家,最是瞭解眼前的這位主人的心思和為人,陶謙是個好人,也是一個好官,這是毋庸置疑的,不管在什麼時候,你都可以當面稟報你的事,陶謙都不會去責備你半分,特別是對眼前這位如兄弟般服侍多年的老管家。
按常理來說,人到中年後,總是會有些走神,這個時候的陶謙正是思緒飄飛之時,但瞭解陶謙的老管家知道,陳大人的來訪一定是有要事的,陶謙需要知道。
收回那飄飛的思緒,陶謙有些懶散地揮了揮手,讓老管家把人給領了進來。
“大人”面對眼前這位老上司,陳矽總是有些恭敬的,畢竟,論才情,論聲望,陶謙相對來說那可都是崗崗的。
“嗯”是乎仍是處在那種飄飛的思緒餘韻中,陶謙仍是那麼安然地跪坐在那裡,只是輕嗯了一聲算是回答。陳矽倒也是不見意這些,很有默契般,自己在下處尋了一個空位,倒上杯清酒,亦是淡淡地品味著其中的甘洌清香。
不一會,曹豹、糜竺相繼到來。門被輕輕地關上,室內此時就剩下徐州城內最有名望的四大巨頭。
輕掃了一眼在座的幾人,陶謙微笑道:“每次總是子仲來的最晚,此次也不例外,子仲尚需自罰三杯。”
“是極,是極”見陶謙如此,下處曹豹、陳矽二人亦是頗有推波助瀾的意思,哈哈大笑不已,就有如此等場面已是生過無數次一般。
糜竺也不多言,舉杯連飲三杯。以杯示眾人,杯杯見底。
“好,哈哈……爽快。”曹豹大笑道:“平日裡,子仲喝酒最是拖拉,今日卻是連飲三杯,痛快,哈哈……一會定要與子仲痛飲一翻。”曹豹彷彿是隻今日才知道糜竺的酒量般,開心至極,看向糜竺那眼神彷彿是要告訴再座眾人,他曹豹今日定要與糜從事在酒桌上分個高下不可。
“咳”陶謙輕咳了聲道:“還是先談正事,據細作來報,方太守此次來我徐州,當為借糧而來,眾位皆我徐州舉足輕重人物,不知對此事有什麼看法。”
真正要決定徐州大事的人,只有眼前的四位,也只需要眼前這四位,更或者說在徐州能決定事情的也只能是眼前這四人,而中午的例行會議,那隻不過是走個過場而已,並沒有什麼實際的大意義。
“大人,矽仍是堅持剛剛的決定,借糧,且還需多借,如此名與利皆可雙收的好事,大人怎可推卻。”
“哦,”陶謙這回真的有些奇了,這借點糧看來是真有點名堂了:“漢喻且與我細細說來,這名與利皆雙收作何解?”
看著一眼好奇的陶謙和同樣驚奇的糜竺、曹豹二人,陳矽奇道:“府君莫非不知朝庭已下旨封方寧為青州撫難校尉乎。”(撫難校尉:同別部司馬職,戰時起,平時就撤的職)
“嘶!”在坐三人同時吸了一口冷氣,顯然他們並不知道這事,對於一個只有十二歲就暫領州事的孩子來說,誰也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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